归海庭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他说:“这么乖,我叫他们都来看看?柏队长摇摇屁股发个骚给大家助兴。”
柏丞的脸颊贴着地面,咬着嘴唇,缓慢地摇了摇头,羞到极点。
“贱狗只想对您发骚。”
他小声地说,下面硬得流水儿。
“行啊,那换个玩儿,”归海庭一副好商量的口吻,“在这儿绕着圈走,尿一圈我看看。”
柏丞呼吸一滞,忽然明白刚才在车上归海庭让他喝完两瓶水的原因。
“归海呢?”
“柏队看着不舒服,他跟着去看了。”
“噢。”
客厅里的对话模模糊糊的,也不知外面的人会不会找来。柏丞吓得浑身肌肉绷紧,那双一贯冰冷的眼此时湿热地望着归海庭,满都是委屈和求饶。
“尿,尿完就放过你。”归海庭站在一边,态度毫不松动。
尿意确实有,只是高度紧张下,如何都弄不出来。柏丞小狗般膝行,绕着一个小小的圈,很慢地抬起膝盖又放下。
柏丞紧闭着眼睛,凭感觉绕圈爬,眉头紧皱着,被咬红的嘴唇微张,露出里面粉嫩的舌。
挨过漫长的几秒。先是水声,而后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在空气中逸散,柏丞仍随着命令一步步爬,肩膀发抖,尿拖了一路,尿水连成的细线时断时续,滴答滴答的,他眼泪一下子就哭了满脸。
白嫩的脸红扑扑的,那神情似痛苦似欢愉,纠结彻底。
尿完了,感觉浑身上下都糟透,柏丞也不敢靠近归海庭,他跪远了,抽抽搭搭地说:“贱狗尿完了。”
归海庭踩着尿过来,抬起柏丞哭脏的脸,亲了一口,用舌头舔了许久。动作慢吞吞的,还叹了声若有似无的气。
“不怕,”他说,“怕什么。”带着人去浴室,让柏丞自己洗洗净,又拎着拖把出来给人家拖了三回地,边拖边骂自己“造孽”。
老夏过来看见了,问太阳今儿可是打西边出来了?归海也爱劳动了。
归海庭赔笑脸,跟着说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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