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有芥子空间不成?
“我去戴面具了。”李唐边解腰带边说。
“唐兄,这不好吧。”许不返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脱衣服的李唐说,“光天化日之下,宽/衣/解/带,实在是太考验人了。”
脱下的黑衣服瞬间蒙在了他的脑袋上。
“许老板,你的思想能再龌/龊些吗?”只穿着亵衣亵裤的李唐说。
戚承:“还是有些不妥。”说着他不敢直视李唐。
“这院子里都是雄性生物,没必要在乎这么多。”说完李唐对着戚承挥了挥手道,“我回房了。”
许不返顿时吹了声口哨。
面对没个正形的许不返,戚承笑容满面地说:“许公子可是喉咙不适。”
“确实,这两天觉得有些不大好。”许不返连忙清了两声喉咙,生死关头的,为难一下自己的喉咙也是值得的。
满意于许不返的上道,戚承边收拾李唐脱下来的衣服,边说:“等会儿让奇光去给你抓副药吧,许是风寒还未好利索。”
“我已经彻底好了。”许不返弱弱地解释说。
戚承:“嗯?许老板在说什么?方才有些没听清。”
“我说……”许不返大声道,“那就劳烦戚兄了。”
戚承:“许老板太客气了,哪有什么劳烦在下的,许老板如果执意要感谢的话,那就等会儿多给奇光些赏钱吧。”
花钱又遭罪的许不返差点没委屈的哭出声来。
“白兄”他委屈地看着正在喝茶的白霜明说,“你们是不是有点排外?”
白霜明:“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么问?”
“从称呼上看啊!”许不返说,“你们互相称呼都是某兄,就我不一样,是客气到疏离的许公子。”
“所有人都这么叫我。”倍受打击的许不返不满地说,“还有白兄你求了一圈的亲,为什么连问都不问问我。”他可比戚承和唐沉星好说话多了。
“你太聒噪了。”白霜明毫不留情地插了一刀,“娶你等于娶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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