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面容不像,可是神韵风姿却是一模一样。”郎全坚定地说。
“你说他娘?”李唐啪地拍了一下戚承的后背,“这么有男子气概的人,你竟然说他娘?”
“对啊!”宋芝锦也甩开了门派中人,跑到戚承身边说,“你们诬陷人能不能换个花样来!”说着也有些跃跃欲试想要拍戚承的后背。
戚承一个闪身躲到了李唐的身后。
李朦月又是一脚踹在郎全的后背上,随后踩着他的脑袋问:“谁让你说这些了,我是在问你,簪子是不是你挟持人打造的?”
“女侠饶命,是,是我做的。”郎全哆哆嗦嗦地说,“那上面的文字,就是我们那里的最出名的情诗。”
李唐:……
如果戚承母亲真的是圣女的话,那么戚伯父还真不是一般的绿啊!
“李前辈,说来说去,你只证明了簪子是圣女的东西,却没证明师兄亡母是圣女。”宋芝锦说。
“难不成郎全堂主曾经进过戚家内宅,和圣女联系接头?”不知是谁,说了这么恶意满满的一句话。
戚正信顿时面色不善地看向人群。
“唉呀,戚大侠脸色好难看,难不成是被说中心事了,我们都懂,男人嘛……”
“请勿侮辱亡母。”戚承厉喝道。
发飙的戚承还是挺能镇住人的,所以之前说话的人顿时不出声了。
“芝锦丫头说的不错。”李朦月说,“我还有证人。”
说完轻拍双手,原本又是两人上了擂台。
“是你们?”戚承惊讶地看着那两人说。
上台的是两个妇人的打扮的人,年纪皆是四十岁左右,只不过一个打扮的华丽些,另一个则是粗布衣裳神色郁郁。
“这二位有一位你们想必不陌生。”李朦月看着衣着华丽的贵妇说,“这位是涂琼派掌门夫人,而另一位,则是戚承母亲曾经的贴身侍女。”
“诸位有礼了。”涂琼派掌门夫人吴氏说,“好久不见了,承儿。”
“夫人,请问您是否见过花氏佩戴过这根簪子?”李朦月将设计图递给了吴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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