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以前的和新来的都对阿虹的颐指气使很是看不惯,
阿虹本来就跟原来的其他使仆关系处的不好,这会儿怀孕了觉得自己总可以高人一等了,更是变本加厉的耍性子,
弄得其他人很是无语,有她在屋里,如果不招呼,其他人都极少靠前,能躲多远躲多远,
屋里头的杂七杂八的事也不会像郭心云的那样心细,将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人回来了总是有热水热汤喝,
要么常人都说:要看哥家日子过得好不好,得看家里嫂子好不好。
而这时候的阿虹,还沉浸在得意忘形之中,并没有觉察到二少王爷的烦躁,
只见她时不时的往嘴里填颗枣子,“吧唧吧唧”吃着,完后,枣核随口一吐,满地都是,
嘴里还一直“咕咕唧唧”个没完:“瞧他那扫样,还‘杏儿桃儿’,哈哈笑死人了,怎么不叫‘鸡蛋儿鸭蛋儿’呀,啊哈哈”
南祥瑞本就火没处发,再加上口干想喝水,端起茶杯尽是凉的,
娘的相中的人不属于我,想喝水没点热水,想找人暖暖心都没谁。。。
耳边还在刮躁,
南祥瑞抓起手边茶壶猛地摔在地上,地上剩茶渣,冷茶水,枣核,合着灰尘成功汇合了,
南祥瑞又掀了阿虹坐的床上的小桌,上面的水果干果盘子纷纷落地,一时间破碎声不断,
阿虹吓得目瞪口呆,手里还捏着个咬了一口的枣子,
南祥瑞一巴掌劈过去:“谁教你说他?你凭什么说他?他是你能说的吗?”一边说一边左右开弓,
阿虹吓得高声哭叫,越叫南祥瑞越火大,打的越起劲。
院里有三两个女仆站着听了会,这在他们院里不是新鲜事,
要知道这阿虹吧她是高兴了也尖叫,不高兴了也大声叫,一天屋里头动不动就弄出点大动静。
这会儿,屋里阿虹的尖叫声合着南祥瑞的嘶哑声,谁也听不大明白说的什么
女仆们摇头叹了口气,然后散了,该干嘛干嘛去了,
阿虹不叫了,也不动了。
南祥瑞也打累了,因为想着郭心云而莫名的心痛不已,泪水流到干裂的唇角。
南祥瑞瘫坐在床前,目光呆滞了好一阵,待到掌灯时分,南祥瑞推了推一直不动的阿虹,嘶哑着说:“把灯点上”
阿虹还是没有动,南祥瑞撑着床边站起身,脚边滑腻腻一片,南祥瑞冲到院子里,就着外边还不算黑的光线,看到自己灰色的外衫上暗乎乎片片血迹
:“来人”,没有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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