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身体太虚弱了,双腿又难以支撑我的体重,我尝试了很多次,都没能成功。
我不得不用胳膊撑住他的肩膀,将一部分重量转移在他身上。他的身体很坚实,不会因我的动作而摇晃。
再次尝试之后,我终于用我敏感的穴`口捕捉到他的尖端,于是我果断地卸下力气,成功让他进入了我。
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体验,在我过去三十年的人生中都不曾有过。
我缓缓坐到了底。
这大概我包含他最深的一次,那种深度让我前所未有地兴奋,甚至忽略了一直缠绕着我的困意。
他仰起头,喉结滑动,微微张开了嘴,似乎想哭。
我皱起眉,不懂在这个欢愉的时刻,他为何会觉得难过。
我不理会他,继续用双腿和双臂的力量使身体上下起伏,用他摩擦我最为敏感的地方,身体里的饱涨感和难以言说的酥麻快意让我触电般地颤抖,我快活得叫出声来。
虽然屡次因为控制不好力道而被顶撞得眼前发黑,但我还是非常享受,我不肯停下我的动作,直到强迫他释放在我体内。
我没有了力气,趴在他颈边轻轻地喘气,我伸出舌头去舔舐他的锁骨,我喜欢听他因为克制不住而发出的变调的呻吟。
我紧紧地夹着我的后`穴,不让他的东西流出一丝一毫。凡是他的东西,我都疯狂地想要。
我几乎变态一样地占有着他。
墙上的挂钟一丝不苟地走着,这一次我整整坚持了三十分钟没有睡着。
已经很累了,疲倦如同潮水一般要把我淹没。
仪式已经结束,我的身体因为愉悦而变得很轻。我阖上眼,在他唇边落下一吻,并努力地朝他微笑。
“俞衡,我爱你。”
这不是开始,而是结束。
亦不是结束,而是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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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酒吧充斥着令人堕落而忘我的糜烂气息。
夜不归宿的男女在此随意消费着他们的寂寞,换作美酒与热舞的狂欢。乐队的摇滚混合着热情的,再掺杂以香槟喷溅和酒杯碰撞的脆响,鼓噪进人的耳膜。
我坐在吧台旁,手里晃着一杯鸡尾酒,侧过身来,眯眼朝我斜后方打量。
越过人群,在那影影绰绰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年轻男子。
我注意他很久了。
他已经至少在那里坐了两个小时,始终是一个人,独自饮酒,我看到有好几个穿着性`感的美女走到他身边,主动与他搭话,他都无动于衷,连看都不抬头看上一眼。
我回过头,把他指给调酒师看,“认得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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