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冯大夫问我。
“7、70,40。”
“这么低?!”他突然一声大叫,吓得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他又问:“心率多少?”
“1……105。”
这一回我清晰地听见他骂了一句“操”。
&>
“操!”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奇怪的窸窣声,还有什么东西被不慎碰落在地的声响。
“何砚之!你等着我马上过去!准备给我开门!”
我顿时蒙了,俞衡已经严重到需要他亲自过来了?
“你知道我家地址?!”
“知道!”
他不等我再问别的就把电话撂了,我茫然无措,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该做什么。
我已经被吓得快要不知道害怕了。
三分钟以后门铃响了,我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连忙去给他开门。他提着一包东西,一进门就问我:“哪屋?!”
我伸手一指,他就甩下我跑了。我只好自己驱动轮椅追上他,追进卧室,看到他把墙角的衣架搬到了床头,挂上一个输液的吊瓶,迅速给俞衡扎上了针。
他贴了两条输液贴固定住针头和软管,撤开止血带,把俞衡的手放回床上。
“你们两个也真够可以,一个让我给扎透析针,一个让我吊水。我好好的一个坐诊医生,天天给你们干这些护士的活。”
他皱着眉头,语速很快,而且手下动作不停。我看到他又从带来的东西里拿出一盒药,从里面取出一支加到输液瓶中,再把调节器调松,让药液快速滴落。
“你给他输什么?”我问。
他瞅了我一眼,双手环胸倚在墙上,“葡萄糖。还有……去甲肾上腺素,就是升压药。”
“他到底怎么了?”我又问。
“休克了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