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批评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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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衡出门去送他陈老师回家。
我一个人在床上呆着,闭着眼躺了五分钟,居然没睡着。
我非常惊讶,这搁在我平常完全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不但不困,还觉得十分精神。
刚刚针灸完的那一段疲惫感已经慢慢消退,我腰上也不是很酸了,恢复了一些力气,我便够过床头的手机,准备打击报复一下冯深。
上次他离开以后就跟我互加了微信,我给他发了条消息过去:
在上班吗?
他秒回我:今天周日,半天,歇了。
我:你干嘛把俞衡的事告诉他老师?
他:咋不行了?陈教授有必要知道他学生的状况吧?而且你还得感谢我,中医院可忙了,这样俞衡还能多在家陪你一个礼拜。
我:切。作为回报,陈教授也把你以前差点抑郁的事抖出来了。
他:……
他:说就说吧,我无所谓,我们医院都知道我那点破事,多你一个也不多。
看他这个反应,我自知报复不成,顿时心里一阵不爽。
他引开话题:今天针灸得咋样?爽不爽?
我:挺爽的,感觉像要起飞。
他:痛不痛?
我:不痛啊,进针那点刺痛不叫痛吧。
除了他故意给我扎痛那一针。
冯深沉默了半分钟,才发:靠,那合着他以前给我扎那么痛,是故意的?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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