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好就特别不顺眼?
我忙把那书又塞回原位,生怕看进去,一会儿自己也变成瘸子了。
又在原地走动了一下,证明自己现在好好的,不瘸也不瘫。
真是的,以后坚决不能看这种书。
视线又重新投回书柜里,却不是再找书,而是隔着玻璃,还能看到里面有一点别的东西。
——三个月前从我身体里拆下来的钢板和螺钉。
那玩意基本上医院给拆下来就会去处理了,但是想要也可以给你,俞衡就给我要了回来,拿个密封袋装着,放在书柜里,说让我时时警醒,看我以后还敢不敢再犯。
……我可真是谢谢他了。
当时是腰上和脚上一起取的,直接打的全麻,我睡一觉醒来就在病床上躺着了。又躺了俩礼拜,拆线回家,接着康复训练。
就是我这身上的疤又多了一道,啊不,两道。虽说是开在原来手术的切口处,但也不可能那么重合。
我只求着别再给我来新疤了,原来那些还没消掉,再给我整点新的,我这身上还能不能看了。
虽说我一个大老爷们没小姑娘那么爱美,可也不能整得一身是疤吧,这夏天我连半袖半裤都不敢穿。别人晒美手晒美腿,晒腹肌晒腰线,我这不是针眼就是蜈蚣,晒个毛线。
是哪个说身上有疤更有男人味的,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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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的前奏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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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书房出来,又在屋子里漫无目的地走。
以前好的时候,最不乐意走路,嫌累。而现在,走路比以前更累,却最乐意走路。
不过在平地走路已经没什么挑战性了,想做上下楼训练,可俞衡又不让。
他今天不在家……要不我试试?应该没什么事吧?
我将视线投向连接一二楼的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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