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深还想说什么,一偏头却看见那男护工正要往外走,立刻喊住他:“站住!不准叫保安!我自己能处理,你们都走吧!”
被吓坏的护士也立刻跑了,俞衡依然没打算放过冯深:“你是他主治医生,你跟了他两年多,他什么情况你会不清楚?”
他说着,竟然将那只针管狠狠往墙上一怼,针头直接插进了墙里。
我被吓到了。
冯深也被吓到了。
“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这种事情。”俞衡说,“否则绝不会像今天这样饶过你。”
他退开两步,我看到冯深用手捂住了眼睛。
我又看向俞衡。
看来疯的不只我一个。
他坐在我床边,轻轻为我擦掉刚才被针头挑出的血。
“砚之,”他语气尽可能地温和,“听大夫的话好吗?你好好治疗,等你情况稳定了,我们就回家,好吗?”
“……好。”
他似乎有些惊讶我回答得这么快,但还是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给我戴回左手无名指上。
“戒指我早就给你找回来了,本来想等回家再还给你……你乖乖的,不要再随便发脾气了,好吗?你要是想发泄,等回家了,我随便让你怎么发泄都行。”
“好。”
我没有看他,机械地重复着。
他让开身位,让冯深给我扎上透析针。
我没有再躲。
我只望着天花板。
俞衡果然还是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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