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
“就这么关掉可惜了,这么多年都一点没鼓,可见保养得不错。”他又说。
“可我以后也用不着它了……”
“那倒是。你移植完多久了?”
我算了算时日:“两年……多点吧。”
他跟助手说了几句话,手里交换东西,又对我说:
“关了也好,省得以后影响心脏。”顿一顿,“造瘘谁给你做的?”
“啊……”我有些尴尬,“不、不知道啊。”
他诧异了:“不知道?”
“当时昏迷了三个月,一醒来就成这样了……”
“你可真行。”他笑我。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很无奈啊。
我看着无影灯,发誓以后再也不要来这地方了。
以前动手术貌似都是全麻,或者局麻我也是昏迷中的,大大小小都不知道多少次,光腰上的钢板都两装两卸。
我又叹了口气。
现在俞衡估计还不知道我跑医院来了,等他知道了,还指不定怎么训我。
想想都怕。
冯深八成也在外头堵着我。
这最难惹的俩人怎么都让我给惹上了呢。
我正想着,突然觉得胳膊有点疼,像被针扎的感觉。
我连忙扭头:“大夫,麻药是不是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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