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穿了。
真不是我作死,我近期就这么一个愿望,满足我吧。
这回冯深倒是出奇地支持我。
再说我送了他两只猫,又帮他训练猫,他也没理由拒绝我啊。
他找了一个骨科的大夫,过来给我穿这个环。
这天上午俞衡去上班了,我给他留了个字条,就打车去了医院。
冯深那边给我腾了个没人的休息室,因为他要上班,不能一直盯着我,就只有那个骨科大夫一个人给我弄。
我已经买到了那种永久性的钛合金,打成6宽的扁环,内侧有一个“衡”字。不过不是刻上去的,而是突出来。字是反的,像印章那样。
其实我觉得如果是“恒”就更好了。
现在那个环还是打开的状态,正放在盛了酒精的托盘里消毒。说实话我看着大夫拿工具在我身上比划,还是挺害怕的。
我可一点都不觉得骨科的大夫会怜惜人。
我脱了上衣坐在他们办公室的那种皮椅里,椅背放低身体后靠,半躺半坐,姿势倒是挺舒服。
左锁骨上下被标记了两个点,一会儿大夫就要拿工具,把那里的皮肉打穿。
……听着就很疼呢。
“真的不打麻药?”他又问我。
“不打。”
穿环打麻药那还叫穿环吗?没有痛感就完全没有意义了好吗。
“你可不要到一半叫停。”
开玩笑,我是那种人吗。
大夫不说话了,用手掐住我的锁骨。我把头偏向另一边,完全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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