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舒服,”江玉簪把手里的红布团了一下,“我看着你和木樨这样,难受。”
“我和木樨怎么了?”
“一个屋檐底子下面的人都看得出来,就是不对,”江玉簪对着荣真,“木樨不该知道咱们俩是假的吗,为什么一直还这样?”
“我又怎么知道。”荣真根本不想提这件事,一头倒在床上,“我累了,休息了。”
江玉簪坐在床上咬紧了牙,看看吧,结了两次婚,一次嫁了个公鸡,一次嫁了个闷油瓶,也说不上哪次比哪次好了。
杨槿把茶水推给木樨,自己倒是斟了杯酒,笑意中有点苦涩,“今天办得还不错。”
木樨盯着眼前的杯子,没有动作。
“等木樨你也成亲了,可要比这个多请些人,”杨槿看看周围的清清静静,只有几个下人收拾着残局,“那几个大人参加完仪式就走了。”
木樨点头。
“你别这样,”杨槿拉着木樨的手,把他转向自己,“你心里不好受就跟我说,没了荣真不还有我呢嘛?”
木樨看着杨槿真诚的样子,心一横,把杨槿的酒杯抢来一饮而尽。
杨槿吓了一跳,木樨很少碰酒,一来是荣真不愿意他喝,二来木樨自己也很克制。
木樨才喝这么一点,脸上就飘起红晕了,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朝杨槿比划,“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和我生气?”
杨槿头歪了一下,这是在说什么?
“就突然不和我讲话了。”
杨槿愣着看木樨又喝了一杯,“木樨,你冷静点,这个酒有些烈。”
木樨一阵比划,让杨槿更加懵了,木樨这是在生气?
因着木樨平常总是温和的样子,又因着他没法讲话只能靠手语,所以他总是慢慢悠悠的,让人觉得他一辈子都不会发脾气的样子。
虽然不清楚原因,但这明显是因为荣真。
他不是为了荣真成亲而难过,而是因为荣真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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