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怕就是这位永远不用与楚溪提前相约的荣国公了。
程督云想到这,眼色一沉。
李韫虽已有了皇后,但却不见得很懂情爱,摇摇头,“不过是个妓子,犯不上这样。”
“臣明白。”
木樨这时给程督云包扎好了,系上结,掏出袖子里的纸,在上面写,“还要进去吗?”
他把纸拿给李韫看,李韫想了想,“不如朕就圆了你见他的想法吧。”
程督云一惊,又喜道,“谢,嗯,那个公子,我只要确定楚溪他安好就罢。”
李韫想着你那急切的表情可不是这个意思,还是点点头。
几个人重新整理了下衣装,由李韫带着走了进楼。
这回可没人拦着。
倒不是因为李韫气势逼人,实是因为看门的人认出了木樨。
他们常要替楚溪到荣国府送信,当然知道这个被公爷捧在心尖上的人,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和程督云在一起,也赶紧差人去请荣真。
荣真原本坐在楚溪的房里,他从李啸那问来一方可以克制楚溪体内蛊毒的药,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也只得先试试。
一听说木樨来了,荣真和楚溪两个人都是一愣。
“木樨今天应该是进宫的日子啊,怎么会来?”
楚溪抬起头问传话来的人,“除了程督云还跟着什么人?”
“一个锦衣少年,看来气度不凡。”
他们这便懂了,是皇上。
“你且休息着,”荣真对楚溪说,“我自去同他们讲。”
荣真自己心里也打鼓,倒不是怕李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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