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能。
少年逃避现实里与其他人的交往,却不是傻的。他这么做了,少年只会觉得受了伤害,说不定会再一次对自己的手腕拿起刀子。
想到这,他的目光从剧本上离开,扫向少年的手腕。
虽然早怀疑少年住院的事并不简单,可没经过对方同意,他还没看过伤口。
白桦这时候穿着宽宽大大的睡衣,衣袖很长,盖住了手腕,手也挡住大半,只露出一点白□□粉的指尖在外面,看着诱人极了。
“怎么了?”白桦察觉到他的走神,不由缩了下指尖,问道。
赵晋亭一点没有被抓包的窘迫,镇静地道:“剧本上第一句台词是我说的,可我一直都找不到感觉。”
“这样啊,”白桦信了,他歪着头琢磨了一会儿,“你看,我是这样理解的,不知道对不对。攻和受第一次相遇是因为一次意外……”
“我是攻?”赵晋亭突然打断他的话,问。
白桦抬头呆呆地看着他,“啊”了一声。
“你是受?”
白桦点点头,似乎不明白男人怎么问出这句话。这一点不是昨天晚上就说过的吗?
赵晋亭满足了。
虽然只是剧里的角色,可早晚他会把它变成现实中的场景。
不论谁想和他抢人都不行,哪怕是少年脑子里的死志。
他会把那些统统扫除干净。
白桦显然没意识到他话里的陷阱,尽心尽责地给他讲了自己对剧本的理解以及小攻的人设情况。
赵晋亭看着他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一张一合,心里痒痒地。
白桦说了半天,觉得口有些渴,刚一转头,面前就出现了一杯温水。
赵晋亭温和地看着他:“渴了吧?喝点水。”
白桦心思还在剧本里,随手接了过来喝下,继续讲情节讲人设,没意识到自己以前从不喝别人递过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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