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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那么讨厌那个什么解冰吗?可是现在他记不起来了。

        余罪回了监舍就继续琢磨牢头的事儿,可惜还没等他彻底琢磨出什么味儿,余罪就被释放了。走之前还获得了牢头一句保证,可余罪没傻到真应下,欲擒故纵这招他玩得还是挺溜的。走之前还刷了一发名字存在感——他是余天龙。

        一迈出看守所的门,第一面见着的就是坏笑着的鼠标。这进去那天的滋味他已经不想回忆,从现在开始虽然还是身不由己,但是没了最根本的恐惧,他还是好受很多。坐着鼠标的车去了“家”,许平秋早就等在那儿了。

        组织的条件开得丰厚,又是余罪自己个儿同意的,余罪也没理由生气的。许平秋倒是对他的平静表示惊讶,惊讶完意味深长地说起了选择余罪的理由。余罪对他滔滔不绝的一通话,脸上只有一个表情——冷静不屑。他不想和这只老狐狸各自握住彼此的弱点,也不想赌来赌去他们这次安排的真正用意。

        余罪简直想像某个他记不起的人一样的面瘫,他要是猜不中他们的真正用意,没准他早就同意这次任务了!许平秋不就想让他潜伏到那个超期羁押的、从来没被提审过的,马尾辫牢头傅国生吗?正是因为知道用意,他之前就琢磨来琢磨去,不想让自己陷入那么危险的任务,可是实在是由不得他啊,现在他还是得站到傅国生面前,以一个待过同监舍的混混的形象。

        许平秋一脸微笑地听着余罪的一通分析,给这一直以为傅国生就是干个走私的余罪展示了傅国生的贩毒组织网络,同时给了余罪一击致命,箱子里装着的警服。余罪再怎么混蛋怎么拒绝,他也没办法在一直向往穿上的警服前,眼看着一个庞大犯罪组织,他能无动于衷么?

        余罪决定不辱使命,坚决完成卧底的任务。专案组成立时,余罪否定了专案组他们绞尽脑汁想出的方案:傅国生看上去和蔼,实际上疑心太重,在牢里那么久,都没有一个人知道傅国生是干什么的,别看傅国生在里头和余罪兄弟长兄弟短的,哪又知道哪句真哪句假?他自己亲自制定了接近傅国生的方案。

        他仔细研究了傅国生一般的活动轨迹,于是选择了一个台风天,准备和傅国生来个偶遇。傅国生的车开过来的时候,余罪正伪装成正在对收费站进行洗劫的人,对后座上出现的那张笑呵呵的脸装作好久不见。意料之中的,傅国生下车来“度化”这个他还挺喜欢的但又开始犯错的余小二。

        当晚傅国生就把余罪带去了他的成人用品公司——傅国生有些事要处理,让余罪自己一个人玩儿。余罪虽然平时看上去混蛋极了,但这些千奇百怪奇形怪状的玩具还真没多见过,又怕这地方全是监控,自己倒真的研究起来了,还和傅国生笑说让他送个给他玩玩儿,走之前余罪手贱地摸了一盒催情药去——真的只是手贱而已!还是傅国生带他去吃了饭,饭桌上插科打诨了个遍,可傅国生半点也漏不了话,余罪没敢问太多怕让傅国生警觉。

        吃完了饭,焦涛还真的把余罪送去了一个情趣酒店,余罪脑子里炸得能成浆糊,可是脸上半点不显,还嘻嘻笑地走进去,直到了说好的房间门口才呲着一嘴的牙表情扭曲,可房内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让他瞬间酥了半边身子,由着男性的本能还是走了进去,也顾不上酒店走廊那儿探头探脑的那个监视他的人了。

        房间是标准的情趣套间,处处垂着粉红纱,令气氛都朦胧起来。圆形的大床上方是一面镜子,刚刚瞧得清楚下面纠缠着的两具身体。余罪一张脸都埋在那个女人的头发里,一边想着任务他还真的硬不起来!然后一咕噜从床上下去说是先去浴室洗洗,擦擦枪。

        到了浴室他就差捶天打地了,颤巍巍从牛仔裤后兜掏出那盒顺来的催情药,他心中暗叹:许平秋,老子为了你这个任务连自己的身体都给出去了啊你可得给我大大的嘉奖!

        结果出去一看,一个黑着脸的年轻人正坐在大床旁边,一脸阴霾地死死地盯着他。

        余罪吃了那药后不多时就有了反应,浑身的血往下面冲过去时顺便还拜访了一下他的脑子,以至于下面的东西可能被带了上来,他不知怎的,瞧见那个男孩的时候旗子就竖得老高,直接地往那人身上扑了过去,还是以嘴对嘴的情况把人压倒在床上的。

        第17章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看见那个人的时候整个人血液里都爬满了精虫,脑子里叫嚣着要吃掉那个男孩子,但是他们唇贴着唇的滋味实在美妙得令余罪飘飘然,他迫不及待地想撬开他的齿间去汲取那甜腻的气息。然后他的确触碰到了,那柔软的舌尖。那个男孩没有合起他的唇,没有暴力地推开他让他起身,只是那么顺从地,甚至舌尖和他亲密地绕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这认知让余罪十分地愉悦,他用力地咬着他的舌头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他寻找着男孩的手,一只让自己嵌进去,一只则按在了床顶上。他顺着男孩修长的脖颈往下舔着,像只小狗一样在他的锁骨上啃出片片红痕。

        “嗯......”男孩一声难耐的、无意识的喘息似乎惊醒了自己,他微微睁开弥散着水汽的眼眸,突然瞧见了床顶上那面将床上情形反映得真真切切的镜子!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他终于在余罪的手掐上他的乳头时反抗起来。

        余罪正得趣哪里容他这么打断,嘴里喊着肉麻兮兮的宝贝儿,手上可是一点没停直接钻人家裤兜里抓住了半挺着的小兄弟。男孩的腰一下子软了,一只手攀着余罪的肩膀眉头皱得死死的,在下身愈发明显的快意里,他还是没问出他想问的问题。

        高潮来得迅猛,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浓重的味道一下子在房间里散开来。男孩正闭着眼喘气,余罪又缠缠绵绵地吻了上来。这回他说什么也不配合,左右动着想摆开余罪,他没忘他是来问个清楚的,怎么现在和人弄成这样了?

        余罪整个人显得十分亢奋,他双眼亮得发绿,直勾勾盯着身下的人,沙着嗓子问:“怎么了?”

        “你......”男孩看着他,脸上是未退的潮红,他有些难堪地别过头,“你这是干什么?”

        “老子想干你!”余罪早就没了为任务献身的憋屈,反而他恨不得快点献身,他浑身都烧得发烫了,于是这儿还在说话,下面的手就不知道乱摸到哪里去了。

        男孩张腿也不是合腿更不成,只一昧地推搡着余罪的肩膀:“你这些日子……都去哪了?”

        余罪找对了地方就使劲揉,揉得男孩在他身下微微颤抖,扣着他肩膀的手掐得余罪有些疼,可这点疼让余罪愈发地兴奋了,他胡乱地凑上去亲他,试图堵住男孩的话头,实在挣不过时他抬起头,说了一句他怎么也没想明白的话:“你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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