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一个手下倒下了。
他又笑了。
笑声很爽朗,很干净,他脸上的表情很骄傲很得意,一点也不像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然后他挥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剑,那剑带着冲天的烈火,划过了峡谷,顿时有不少士兵化为了灰烬。
我的剑上也可以附着冰雪,但是比起他那样冲天的烈火,我还得炼个十几年,原来他已经强悍如斯。
这一剑过后,我师傅忽然从大军中冲了出来,他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我一点都不知道,看来他还没有醉糊涂,还是不放心的跟来了。
接下来的变故却让我有点泄气,但更多的是轻松,我暂时不用跟他冲突了,因为失去了系统国家的支持,我没有实力跟银月对拆,我给自己找的理由。
我的师傅为了一个叫云铁生的人,轻易的把系统国家的令牌扔了出去。
我突然觉得自己错了,到底是我在玩游戏还是游戏在玩我?
最后,就在我以为这一切快要结束的时候。
他飞身站到了高高的峡谷上,目光远眺着白云关,我后之后觉的发现,除了开始的那似乎是无意间碰处的视线,他再没有看我一眼,然后在我的眼前那个红色的身影化成了血雾。
什么叫做痛彻心肺,什么叫做伤心欲绝,什么叫做心如死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以后的很多年,我都了解了。回到了帮派驻地,我只感觉很累。
银月那边一直没有动静,他们并没有趁机攻打我们的总部,好象因为那个人的离去,银月也变得死气沉沉。
依然叫人盯着狂歌他们,我想如果他转生,或许会联系他们。
至于我,有了大把时间,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
他不可能愿意再见到我了,我想。
可是我是如此的渴望再见到他。
就算是说一声“对不起。”也好。
可是一年又一年,他没有出现。
后来跟云梦离了婚,把踏浪而行留给了她,独自一人搬进了长空在京城的铺子,因为这个铺子有我一半的权限,银月被判为匪帮的时候,系统没有收回他的铺子,而是直接转到了我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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