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说你，果然够劲！”克拉文哈哈大笑，猛的从地上跃起。
在肩膀被刺中时，rr突然思想开岔。他知道他来这里，只是因为不想面对pr知道真相后的质问。
他对pr的仇恨无法消解，也绝不打算妥协；而pr从来不懂责难与报复，他只会张开双手，把所有的不满和质疑隐瞒在心中。pr的宽容，他说不清这其中的缘由，这既是他渴望的，也是他痛恨的。
他想要的只是发泄这仇恨吗？不，这种报复曾让他自己厌恶到呕吐的地步，是他内心的暴虐和破坏欲让他总要去毁掉些什么才能甘心——他自己，或者周围的世界。
他仰起头，一瞬间又回想起pr脸上的怜悯和疏远，他恨死这些了。pr从不知道。他从不了解他，他只是一味希望他变好或者希望他们之间回到过去，他从未正视此刻的他。
&到底爱他什么呢？他们只会越来越痛苦。他宁愿在一开始就一无所有。像他这样的人，其实他活该一无所有。
&伸出手，猛地伸手扯住克拉文的领口，克拉文淬不及防的被他一拉，不由自主的向下扑去，一手把匕首方向一转，以一种绝对的冷酷扎进了对手的脊椎处。
他吃力的站着，神智正在随着献血一起急速流失，疼痛驱使着他保持清醒，他那一刀下的足够重，克拉文短时间都没法站起来了。
“r.r在哪里？”他紧抓着自己的神智问道。克拉文只是靠墙而坐，满不在乎的大笑。
&抓着他的手臂，靴子踩在他背上，用全力把那只手臂往上扭，然后是轻微的咔嚓声，肩关节因为无法承受这样的转动而脱臼了。
“白费力气。”克拉文拼命喘气，仍旧在剧痛下强撑着笑意，“你肯定听过我的名声，这对我没用。”
“那你肯定也听过我的名声。”rr回敬。
“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对吧？”克拉文眯起了眼睛，“如果你知道了，你还会像现在这么坚决？”
&的脸突然沉下来，“然后呢？”他冷笑，“不管他是谁，我都杀了他。”
“你早就有这种猜测了！”克拉文敏锐的捕捉到了他那一瞬间的变化，嘲笑道，“怪不得他说你有一颗毒蛇的心脏，你明明猜到这种可能性，哈.....”
“他在哪？”rr沉声道。
克拉文看着他，突然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有人在他背后。rr意识到，紧接着尖锐的针头扎入他身体里，他失去意识前能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警笛的轰鸣。
&在r大厦等待着，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地方。他捧着咖啡，思绪在混乱中打转，思考着每一个细节。
“我觉得这不是谈这些的好时机，说不定这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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