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肯定的语气,咄咄逼人,咬牙切齿。
我刚想说没有,当然没有,我们只是回味了我们以前好兄弟的相处方式,不过这方式是同床躺着睡了一觉。
也许同床异梦呢,杜蘅想睡我我又不想,她不能把这件事情想得太龌龊。
小白花伸手搭在我肩上,以惊人的力气把我推进了房间。
我感叹,不愧是上将军家里的姑娘。
她的手指甲也太尖利。
她推着我一直到软榻旁,吧唧把我摔在榻上,我这回不用抬头看都能感觉到她目光之急切。
但是我希望她能够认清现实,我俩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有的只能是被杜蘅千刀万剐。
想象一下,杜蘅面若冰霜挥手下令:剐了。
哦,好像还有点帅?
阿罗上来把她拉开,回头淡淡地看我。
我:“……”
阿罗我什么都没有想,哦,白家妹妹我错了,我昨天不该调戏你的,求求你不要爱上我。
这一刻我真的好心虚好忐忑。
小白花并没有将目光在我身上多做停留,她瞟见我床上明显是天子制式的被褥,明显被睡过的模样——废话,我要是不睡这里我为什么会从这儿走出去——她深吸一口气,张嘴就要说话。
我明白她的套路,我说:“冷宫荒凉,只能自力更生。”
总不是去她们宫里抢来的东西。
小白花没有闹腾没有流泪,只眼神幽怨地盯着那处被褥,好像我和杜蘅昨儿晚上真的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而她今儿上门来算账。
还好我看出来这时候她已经恢复了白贤妃的一丝冷静,不然我一定要写信找白戈救命说他妹妹爱上我了。
长得好看就是有诸多烦恼,特别是在女人堆里而这女人堆里只有我和杜蘅俩男的,我还比他长得好看的时候。
我觉得她已经认知到我不和别的冷宫废后一样了——杜蘅又没有下旨,所以我只是换了个住的地方。我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我有恃无恐。
我让阿罗给她倒了一杯茶。
她说:“你知道本宫为什么找你么?”
我怎么知道。
最难解的为什么,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
我师父学的杂教的杂,还真没搞过算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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