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穿越的时间点限制,一直活着的余幸并不了解、甚至不曾在意过这个世界、另一个自己的忌日。
他是在宫冉高考完的第二天离开的,今天是他忌日的前一天。
至于宫冉为何提前去“祭奠”他……这恐怕跟他的家人有关。
跟杜助理通着电话,余幸发动了车子,问了那墓园的详细位置后,直接从家门口开车去了,以他家为出发点,能比杜助理的人提前半小时到达。
从昨晚到现在,宫冉已经一整天没有消息了,即便早半个小时也好,余幸迫切想了解他的状况。
他放心不下。
车子一路驶入郊区,余幸到了杜助理说的那个墓园。
市的雨从昨夜开始,到现在都未停,而郊区的雨似乎比市内的大许多,沥青公路凹陷处积成水滩。
开车门,雨中小跑到后备箱,在车后盖遮挡下,余幸总算找到把够两人用的伞。
橘色伞面很快被雨水打湿,阴沉天气给旺盛生长的植被蒙上一层冷色湿气,翠绿植被对比下,行走在雨水中的那抹橘色更鲜亮惹眼。
当了宫冉三年的临时助理,杜助理办事效率极佳,作为得力属下,他对宫冉的心病也稍有了解,自然告诉了余幸另一个“余幸”葬于何处。
从走到跑没用多长时间,对于失踪的那人,担心胜过一切,而他也终于在被雨水冲刷的惨白的墓碑中,看见了宫冉身影。
失踪的人就靠在一墓碑前的石台上,他低着头,似乎是睡着了。
现在还下着雨。
余幸一路小跑没停,在真正要靠近自己的坟墓前停顿了半晌。
说起来,他回来后一直关心自己留恋的人和物,从来没想起他废弃的身体如何了。
可眼下,他最关心的还是彻夜未归的宫冉,那人还穿着昨天离开公司时的灰色西装。
当然,那身衣服早被雨水淋透了,面料吸水到完全饱和的程度。
宫冉安静的靠在他的墓碑旁,一只手轻抚着冰凉的石切面,黑发全湿、粘连在脸上,时不时有水痕自脸颊滴落,辨不清那是泪水还是雨水,他身周围了一圈喝空了的易拉罐啤酒,余幸上前,恰好踩到其中一个。
这家伙又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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