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余幸对此并不知情,他根本不知道宫冉家只有一间卧室。
总裁家太大,余幸没有逛别人家屋子的闲情逸致,而且客房算寻常家庭标配,他怎么知道宫冉这么“特立独行”?
加上总裁一直秘书起得早,后者每天刚准备洗漱,他上司就穿戴整齐的在餐桌吃东西了,完全不会恰好撞破。
……
周日早晨,余幸给宫冉送了杯咖啡就脚步轻轻的离开了,回楼下休息室恰好碰见加班的某部门副经理。
郑经理也有上午喝咖啡的习惯,平日格外容易跟帮总裁带咖啡的余秘书撞见,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朋友。
打完招呼,余幸调笑一句“加班有三倍工资”,对方立刻垮下一张脸,一脸严肃:“提钱多俗!我这只是在做分内工作而已,不算加班,爱岗敬业、无私奉献,怎么能要求回报!”
信他才有鬼。
短暂两秒沉默后,两人都笑出了声。
不论国企私企,周日都有公休假,余幸随口一问郑经理加班理由,换来对方一脸的苦大仇深。
因余幸是宫冉的人,郑经理也没避讳,明抱怨道:“还不是因为那个付总。”
“付总?”
“对,就是付建国。”
名字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郑经理叹气:“付家上一代也是大家,谁知道什么个这样的儿子,败家败到光了老底儿。”
“他败家跟你有什么关系?”依旧没想是谁,但因为是周日,余幸心情不错。只要宫冉没要求就没他的活儿,余秘书干脆在休息室跟郑经理一起喝起了咖啡,“当然有关系,我他.妈现在加班就为了他!”
郑经理倒竖八字眉:“三年前他从明总这拿了两块儿地皮搞地产,资金周转不开、脸黑还滥赌,这下好,钱都砸出去收不回来了还欠了一屁.股债,你猜猜他怎么干的?他直接跑了!”
“……跑了?”
余幸难以置信,却听郑经理说:“对啊,付家底那么厚,谁能想到他能败光那么多钱?付建国一个月前就跑了,老婆孩子都没带,一个人卷了剩下的钱跑了。”
男人八卦的时候,能把咖啡喝出白酒味,郑经理吞掉最后一口,在余幸诧异目光中啧啧嘴:“人啊,就是这样,负不起责任就不负了,可问题是,他留下的这一堆烂摊子谁收拾?这两天他们工地的人要钱都找到咱们公司来了,让我出面去协调。”
看朋友明显憔悴了的样子,余幸报以同情目光,对方苦笑一声,耸耸肩,回了自己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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