琲歌俯身紧紧地抱住了青钰
这个人……很快就不能再这么拥抱他了
他已经夺走了很多，不能再伤害他了
青钰想要找到念鹤，但是只被允许见鲛人，鲛人被安排在无妄宫最北的地方，那儿靠近一座山，有眼活泉，从哪儿引入的水是无妄宫装饰用的所有水
药物的维持需要定期定量，一旦没有遵守，鲛人就没有办法维持现状，琲歌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找了一处活水给鲛人安置，什么都没问
但是是淡水
青钰在石台阶上蹲着，试图找到鲛人，视线很差，水带着一点绿色，也不知道鲛人……
死了没
应该没死
说到底现在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青钰拍了拍水面
猛然间一个白花花的东西窜出水面，抱住了青钰，青钰重心不稳被带入水中
左护法紧跟着下水，手中的剑刃已经出鞘，但是在水中，鲛人的优势是绝对的
乘着混乱，白色的鱼尾一甩，左护法被狠狠地摔在了一边的假山上
青钰只是呛了几口水，之前有过很多次这样被拉入水中，倒也有点心理准备
安抚下鲛人上岸后，左护法在假山附近久久都没有站起来
青钰连忙赶过去查看，鲛人在水里露了半个头，视线随着青钰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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