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亲近,那些稀里哗啦的情话借着装疯卖傻全有了说出口的底气。
也许是夜里太放肆,白天也不知不觉胆儿肥起来,捱过了最不好接触的时期,我又暗搓搓地往祁山身边凑。
学校组织研学旅行。
一大清早,大巴停在了学校门口。待人齐了,我跟班头说祁山非常渴望帮女同学们放行李,班头准了。
我于是拿着班头的口谕硬扣下了那呆瓜。
他以为是自己又犯了什么事儿,班头让他将功折罪,做得还倍儿认真。
女同学们递行李给他,他双手接过去。连没处塞的自拍杆都郑重其事地捧起来,好像手里拿了把47。
我俩成了最后上车的两个人,刚好剩俩挨一起的座。
我坐在了靠过道的那个座上,因为过道对过去的那个座是马少天。
这个班里是没别人儿了吗?
祁山明显也有些不自在,不过他这人一阵一阵的,大巴开出去没几分钟,又皮得跟猴一样了。
也不知道这性子好还是不好,我想起他最初委委屈屈跟南行舟吐槽马少天,莫名又觉得这没心肝的有点小可怜。
“安远意你看,”祁山忽然叫我,指着天空中一团聚在一起的巨大的云,“你放了好大一个屁。”
“……”
第28章
这天儿真是没法聊了。
祁山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不过到底是隔个过道,我旁边那人估计也听不太清楚。
我看马少天装作若无其事地竖起耳朵,又好气又好笑。因了他曾妄图对我徒弟不轨,此后我对这人一直也没什么好印象。
他想听我俩说啥,我偏不让他如意。
这样想着,我就连高冷形象也端不住了,拢起手凑到祁山耳朵说起悄悄话:“你个臭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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