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忌!我叫你放开我哥你是没听见吗?」冀小棠一路从大厅跟到天忌最常来的岸边,见他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还犹自抱着雅瑟风流的样子,怒火狂烧,无瑕剑几欲上手。
可是,天忌仍是对冀小棠不理不睬,他让雅瑟风流坐在他身边,靠着他的胸膛休息着。
「小棠,生气会长皱纹唷!」随后而来的云初行嘻皮笑脸地说道。
「烦死了!」冀小棠回身就是一剑。
云初行倒也不慌,轻轻一个旋身就闪过冀小棠的剑招。
「欸欸,别闹了,我来这儿是医人,可不是陪妳在生气时过招唷!」
医人!?原本闭上眼假寐的雅瑟风流听见这两字精神一振。
「初行,妳是来医天忌的吗?」千飞岛上的伤者只有天忌一人,那……她是来医他的吗?
「对啊!」一个闪身,云初行已来到雅瑟风流面前。「不过你看起来比较像病人呢!」
笑着,云初行伸手握住雅瑟风流的左腕。
那是她一贯的把脉方法,不似一般医者的按住脉门,而是将人的手腕全部握住。
「身子虚了点,气色坏了点,刺激大了点。」笑着,云初行道:「待会我泡壶能补气的茶给你喝。」
「谢谢,我没事,妳看看天忌好吗?他……他的眼睛……」雅瑟风流迟疑着,颤着声音说道:「被挖出来了。」
「什么!?」
两声惊叫,响在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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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里,云初行愁眉苦脸地坐在窗櫺上。
「医不好吗?」白衣剑少倒了杯茶给她,身子斜倚在窗边。
方才云初行并没有替天忌诊断,只说要想一想,就跑去跟醉轻侯要了间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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