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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有点事,要整理点东西,你先去转吧,发现什么有意思的地方别忘了告诉我。”我见屋里摆着翻开的箱子,不便打扰,于是信步走去。

        我把耳朵贴在二楼另外两间朝东南的房间202和203的门上,听不到什么动静,似乎空着。朝西北的房间门缝里积了不少灰尘,看来好象废弃了。上到三楼还有4间房间和一个通向阁楼的小楼梯。除了同样朝东南的301,其他似乎也都空关着。我走到楼梯口,发现几步之上就是紧锁的门,不由的有点扫兴。转身回来,我试着推了推一间没有标号码的房间的房门,结果发现是卫生间,水盆里堆了不少脏衣裤。我从卫生间窗口望去,看到后院里另有几间平房和主屋相通,应该是锅炉房和机井。

        突然,一只手重重地拍在我肩上:“喂!你在这里探头探脑干什么!”我回头正对着瞿先生满面的怒容。“我。。。我随便看看。。。”我不知为什么这个人会这样充满了敌意。我只不过是走进了一间卫生间看看窗外而已。我可以保证这里没有什么违禁的物品,也没有异性的痕迹。他拽着我的肩膀把我向外推,自己插身站到卫生间里:“有什么可看的。没见过厕所啊!”“不好意思!”我说,“你是要用厕所是吧?我当然不会打扰你。我走了。”我下楼时,听到卫生间的门“砰”地关上,暗自叹了一口气。毕竟哪里都有让人不愉快的东西,这里也不例外呀。

        我下到2楼时阿刚已经理好了东西,我们沿着院外上山的小路散了一会儿步,在日落时分踏着霞光往回走。突然他指着上山的路说:“看来我们有伴了。”一辆越野车沿路而上。车停在院前,一个穿休闲式短风衣的小个子跳下车,大声招呼到:“蒋教授,我们到了呀。嗨!里面有人吗?主人在吗?出来啦,客人来啦!”

        我苦笑道:“是一个很吵的人呢。”

        阿刚说:“会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吧?给恬静的生活增加一点乐趣也好啊。”

        接着,车上下来一个老人。我惊讶地说:“啊!那不是蒋建元教授吗?”

        阿刚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说:“是谁呢?你认识的人吗?”

        “那倒不是,”我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以前读过他在<<中华骨科学杂志>>上的脊柱创伤和脊髓肿瘤的系列专栏,每篇都附有他的照片,所以认了出来。”

        阿刚说:“是吗?很有来头嘛。现在是什么医院的呢?”

        “已经退休了,在做<<中国医学论坛报>>的编辑,好象还是负责神经外科或者骨科什么的专版。清闲的工作。不过油水大概也不少。”

        “很厉害啊。能搞到这样的位子很不容易呢。”

        “不过,”我接着说,“我以前的一个同事是他的研究生。据说老头子名气很响,但是很少开刀,只是非常会写文章,发表的论文很多,在外科医生中属于比较少见的。”

        “他带出来的研究生都是象他自己那个样子吗?”

        “好象是的...呵呵,我那个同事刚来我们医院的时候没少受打击呢。”

        “啊呀,好惨呐。”

        “是够惨的,生活本来就不容易呀...”

        我们回到别墅里的时候,屋里充满了小个子的声音。“啊,天气不错啊...房间要朝南的...饭也在这里吃...有什么酒...鲈鱼呢?你说的鲈鱼在哪里...”而蒋教授独自在大厅里欣赏墙上挂的油画。我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但他完全没有注意周围人的意思。我尴尬地望了阿刚一眼,他也无奈地耸耸肩。突然间,小个子一阵风似地出现:“好啦,蒋教授,都办妥了。请上楼吧。”蒋教授微微点头,在小个子热情的带领下上楼去了。他们在晚饭前没有再出现过。

        晚饭出人意料地非常让人满意。季泰雅并没有虚张声势。瞿先生直到饭前最后一刻才出现,一上餐桌就专注地吃,食物从碗里,被无情地钳夹到竹筷上,流水线般塞进大口里。蒋教授喝了一点酒,好象觉得不是很满意,放在了一边。小个子叫马南嘉,细看下长相很端正,但一双圆眼睛似乎总也安分不下来,四处溜溜地转。他好象生来就有和任何人很快混熟的本领,只听见整个饭桌上都是他的声音。我们大家围坐在桌前,不时地被他的笑话逗得哈哈大笑,只有瞿先生保持着对食物独一无二的注意力。

        “蒋教授高寿了?”我试着和坐在我旁边的老人交谈,“身体很硬朗啊。”

        “我才65岁,很少有人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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