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两人离去了,才见到对面的暗巷里,走出一个相貌清秀的文士。
用一种深沉的近乎狠辣的目光,看着愁落暗尘离去的方向。
越往天界的方向飞,越觉得胸口沉沉的,埋着股闷痛。
好像心脏变成了石头,又即将要裂开来的剧痛,让羽人非獍扭曲了冷峻的颜。
当他抵达自己的住处时,已经疲累的连站起来都很困难了。
让出来迎接他的泊寒波感到非常吃惊,但随即临阵不乱的把羽人非獍给拖进茅屋里,然後把神鹿叫唤过来,施法逼出隐藏在心脏中的复杂情感,却使他大吃ㄧ惊。
漆黑色乾枯的荆棘,不断从羽人非獍雪白的衣襟里汹涌而出,纵使泊寒波知道那只不过是情感具象化出来的幻影,伤害不了他,但看着那生长的速度,却没由来的感到心底一阵恶寒,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的负面情感,增长如此之快的。
不能够再拖了,一定要马上动手进行清除。
「兄弟,这次的阵仗可不小,挺的过去呷到百二都没问题,要是挺不过去就惨兮兮,只准成功不准失败啊!」泊寒波满头大汗的打着印诀来阻止荆棘生长的速度,一边语气严肃的对着通灵的神鹿这麽说着,这一次不同以往,可不容失败。
神鹿虽然做不出表情,但眼神看来也是十分凝重,鼻子动了动,张嘴便开始吃起了长在羽人非獍心窝处荆棘的根部,被牠所咬断的荆棘,都像是被烈火烧过一般,化为白灰,寸寸的掉落下来,只是荆棘实在太多太多了,一时清除不乾净。
吃的太多,神鹿会撑,太撑的话,会被胀死。
但是一开始解决荆棘,就很难暂停,因为如果不一次清完,还会马上长出来。
真是的两难的抉择呢,鹿王泊寒波没办法用他一贯的轻松态度面对。
「看来今天不拼是不行啦!」抹掉一把头上豆大的汗珠,泊寒波认真的说着。
清晨,还是万户未醒的时候,一阵阵踩踏在石版地面上的声音,清脆的响起。
冰凉的露水沾在差役漆黑的靴子上,经过的风凉凉的,冷的教人不安。
他们整齐划一的步伐,踩在地上,咚咚的有股沉重。
像是敲击着衙门前的大鼓一样,沉重的像是打入心脏里,回荡的声音。
还没有人来得及反应,沉浸在睡梦中的人,就被糊里糊涂的捆绑起来了。
短短半个时辰间,笑蓬莱上上下下如同掉入一个不可能的梦里,每个人都惊呆了。
金八珍很想问出他们受到如此对待的原因,为何连一句申诉的话也不肯听,就要把他们通通下狱了呢?只是待补他们的差役,都是些生面孔,不回答她的问题。
ㄧ大群平常没吃过苦的小姐们在阴湿的牢房里面待着,免不了吵吵嚷嚷,只是时间久了,声音也就渐渐压下来了,有很多女子开始忍不住,嘤嘤的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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