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一些审神者的灵力,但更多的是过去的积累、本丸内斑驳杂乱的灵力以及过往经历所产生的煞气。
因为之前几任审神者的原因,本丸内所有刀剑对于丹吉大人的灵力虽然不排斥,但也不会主动放开身心去感受并吸收更多的灵力。
吸收一些灵力,保证自己不会暗堕,就足够了。
毕竟审神者可以用灵力控制他们这些付丧神,付丧神们在没有弄清楚丹吉大人的秉性之前,也不想给自己脖子上套个绳子。
可正因为如此,乱藤四郎心中的震撼和冲动才更加强烈。
无关灵力吸引,无关审神者和刀剑之间的关系,无关契约影响,他只是单纯的被丹吉大人所震撼,发自内心的遵从弱者追寻强者的本能,想要成为这位大人的刀而已。
乱藤四郎又一次哭了出来,不过这一次他哭的稀里哗啦,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刻意流露出美感和诱惑感。
他扑倒兄长怀里,嗷嚎大哭,仿佛要将过去难以承受的,悲愤的,痛苦的,愤懑的东西全部倾泻出去一样,哭的竭嘶底里。
一期一振吓了一跳,石切丸面色微变,他低声道:“先回房间吧。”
万一扰到审神者就不好了。
三日月宗近倒是不担心,他莫名有种自信,审神者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找麻烦的。
“一期殿,麻烦您将丹吉大人的话告诉大家吧,千万不要做什么小动作。”
一期一振点点头,扶着弟弟走了。
三日月宗近叹了口气,他看向石切丸,刚要开口,烛台切光忠快步从回廊另一侧走过来。
他看到三日月宗近后眼睛一亮,连声道:“刚看到一期殿扶着乱君离开,他们怎么了?没事吧?”
石切丸摇摇头:“和丹吉大人无关。”随即他快速将事情说了一遍,听完后烛台切光忠怔怔的,半晌才道:“……丹吉大人是这么说的吗?”
他苦笑道:“完全被看轻了啊。”
三日月宗近却道:“因为我们未曾见过这样的主君,就擅自给人类下了定义,我们以前遇到的人类和这位相比,如萤火之于日月。”
他笑了笑,这笑容比起前几日多了几分豁达和坦然:“看起来这次时之政府没忽悠我们。”
不枉费他们在空窗期时依旧认真出阵远征,不枉费他们辛辛苦苦提高的练度,不枉费他们想方设法压制可能出现的暗堕。
“以后有什么需求就直接告诉丹吉大人吧。”三日月宗近如此道:“他是我们的审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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