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经天子还未回头,一个温柔且熟悉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低沉得魅惑人心。
「玉儿可是在想我?」语毕,柔软溼热的舌轻舔过经天子那可爱耳朵,引起他一阵战慄。
掌中蓄力,经天子回身就是不容情的一掌,逼开了悦兰芳,顺势起身,来到衣架旁拉起衬衣穿上。
站稳了身子,悦兰芳看见经天子的举动,轻笑。
「等一下就要脱掉了,何必呢?」
闻言,经天子玉颜一红,反应可爱得让悦兰芳笑得更开怀。
「来……啊!」正欲叫人,一样又是昨晚的情形,只是这次他没有被悦兰芳扑倒吻住,一道指气划过他麻穴,身子一软就要倒地。
抢身上前,悦兰芳抱住了瘫软的经天子,柔柔地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玉儿乖。」笑得优美,悦兰芳抱着经天子走入内室。
一般而言,辅政官地位较低,房间摆设应该不会像御主的房间那般齐全,但悦兰芳却将原来悦芍玉的房间重新装潢,除了某些傢俱的颜色或花样不同,大致上来说是一样的,也因为这样,经天子才会在自己的房里沐浴,还让悦兰芳毫无阻碍地抱他入了内室。
动作轻柔地彷彿怕将经天子摔坏似地轻放到床上,悦兰芳脱靴上床,大掌轻轻抚着经天子的脸颊。
「你又要做什么了?」努力地想硬着声音问,但麻穴被用力拂过,仍旧无力的经天子说出来的话像是在撒娇一样。
「把我的玉儿变回原来的样子啊!」悦兰芳笑语,自袖中取出一个瓷盒。「我说过,我会保护你。既然你不要过去,那我们就把一切重来,所以,我不要你身上再有别人的痕迹。」
经天子一听,黑瞳里燃起熊熊怒火。
偏转过头,经天子冷冷道:「嫌吾就说一声,何必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吾不是三岁童蒙,不会笨到分不出汝的谎言!」
生疏的语气,陌生的口音,经天子眼底有着受伤的疼,却强忍着泪。
见状,悦兰芳无奈地笑了。
「把你的刺收起来,玉儿,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低下身,悦兰芳薄薄的唇柔柔地轻吻着经天子的颊。
「也许我真的错了,我只知道宠你疼你,把你捧在掌心里怕摔了,却忘了要磨磨你的性子。为什么就连对我,你都要这么傲然?承认爱我很难吗?正视我对你的独佔欲很难吗?明白我不喜欢你身上除了我以外,有任何别人所遗留的东西很难吗?」
一直,他白皙无瑕的身子只有他的吻停留;而今,这副身子已是伤痕累累,他怒他怨他疼,却拉不回那段悲惨的时光。显得多余的弥补有一半是他的私欲,但仍是教这傲骨不屈的人儿胡思乱想。
闭上眼,经天子紧紧咬着下唇,不发一语。
「玉儿……」看着经天子这般强忍,悦兰芳的心软了。
微微嘆息,自腰际拿出跟昨晚一样的碧绿药丸,悦兰芳含在口中,哺进了经天子嘴里。
被唇上的压力和随之而来的异物吓了一跳,经天子睁开了双眼,舌尖动着,想将药丸顶回悦兰芳口中。
可那执拗的舌尖硬是将药丸顶入经天子咽喉,口腔里的热度让药丸很快就溶化,微苦的汁液顺势滑下经天子的食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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