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着你,是因为我爱你。」薄唇吐出不变的爱语,那是悦兰芳从未变过的心。
「你怨我当年的放手,那么,我也想怨你当年的闪躲。」悦兰芳转过经天子的身子,温柔注视。
「我不再放手,你也不要再躲,好吗?」
***
站在更衣镜前,经天子心中纷乱,脑海里净是昨晚悦兰芳所说的话。
伸手解去衣上的束缚,经天子脱下外衣、中衣,身上只剩一件纯白的衬衣。
拉松了束带,双肩微动,质地良好的衬衣轻缓滑落,要掉不掉的挂在经天子的手臂上。
转过身,经天子转过头,看着背上的刺青。
艳红的兰花猖狂地佔领了他整个背部,刺这个要花费很大的精神吧?他记得他第二天眼睛都泛血丝了。
仔细一看,便可发现那朵朵血兰在他背上排出了一个心型图案。
这,可是他不变的誓言?
如果再次相信,却又换来心碎的下场,那,他该不该举步上前,走入他早已等待多时的怀抱?
轻嘆口气,经天子穿好衬衣,不管地上其余的衣物,走到窗边坐了上去。
和暖的风轻轻地吹着,摆在窗边茶几上的芍药随风送香,经天子捻起一簇,放在手里把玩着。
忽然,两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妳看过御主房中的那位姑娘了吧?真的好美呀!」
姑娘!?她们在说自己?
「是呀!跟宫小姐比起来美多了。」
宫小姐?宫千岁!?她在汗青编里!?
「唉,不过说到宫小姐她也真是可怜,遭逢了那么多变故后就疯了,还自杀呢!」
宫千岁死了!?经天子又是一个惊诧。
「不过御主也真是狠心,居然就这样解除婚约。」
解、解除婚约!?这么说来,他们真的没有成亲?
两个侍女接下来的话经天子已无心再听,跃下窗櫺,经天子往内室走去。
宫千岁的死,是因为她对自己做了那些事,而被悦兰芳报復的吗?
甩甩头,经天子将自己重重地摔进柔软的床舖里。
他不在的日子里,汗青编究竟发生了多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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