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唐落似懂非懂,又觉得很神奇。
唐落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开始实施他作妖的计划。
叶寻正专注地挖一株泽漆,突然感觉袖子被人大力地一扯。
不经意地回头,叶寻登时两眼瞪大,血脉贲张。
唐落衣襟已经来了,一半搭在肩膀上,一半已经滑落到臂弯,白皙的胸膛若隐似现,腰带松垮垮搭在胯上。蒙眼睛的白色布条长出一截,唐落红唇微启,以口含住末端。一张脸清纯无比,做着浪到顶点的事情。
唐落满意地察觉叶寻滚烫的气息。
叶寻只觉自己脑子轰一声炸掉了,理智、羞耻直流全都炸成了末末随风飘走了,正要来抱来亲时,唐落唇角一勾,吐出被他含|湿的布条,残忍地宣判:“你现在碰我的话,就准备打地铺打到夏天吧。”
叶寻的手臂硬生生停在半空。
“……”
唐落人生中再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接近女王。他在心里大大的比了个耶,老公嘛,必须□□到忠犬,不然女王如何带出门吹嘘。
唐小落童鞋飘飘然过头,忽视掉了他家夫君幽然并且包含深意的轻叹。
当天夜里,当唐小落被叶寻以各种理由无耻地翻来覆去这般那般了半宿之后,才深刻地理解了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
“小气……”唐落光溜溜地缩在被子里吐嘈,整个人都打蔫了。
叶寻哭笑不得,凑过去抱抱他,贴着额头亲吻。
这一贴,叶寻脸色就变了。
唐落额头滚烫,刚刚二人缠绵,叶寻也没意识到他是生了病身子才发烫的。
唐落迷迷糊糊地,只觉得头疼,下意识地去拽叶寻的袖子。
叶寻替他压好被角,两指扣着他手腕摸脉,脉弦细且浮,是伤寒了。
叶寻咬咬牙,小心地从唐落手里抽出手在自己左脸颊狠狠扇了一耳光。
一声脆响,反倒惊醒了意识模糊的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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