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林静静地听了一会儿他的牢骚,然后发现爱情并没有传说中那样伟大,使他能忍受秦嘉礼的奇论,便大手一按他的脑袋,吻住了他的嘴唇。
一吻完毕,秦嘉礼果然遗忘了画家。额头抵上赵雪林的额头,他低低地笑着说道:“休息了这么多天,休息够了吗?”
赵雪林眯了下眼睛:“如果我说没有呢?”
“那可由不得你!”
赵雪林和秦嘉礼对视,他眉骨高耸,所以显得眼眶格外深邃,再加上睫毛不是直通通地垂下,而是扑棱棱地卷翘,一双眼睛通了电似的十分迷人。秦嘉礼被他看了一眼,浑身麻酥酥的,耐着性子讲道理:“你不是喜欢我么,两个人若是互相喜欢,做那种事情正常极了——你不要怕嘛!”
赵雪林微笑说道:“我没有怕。”
“那是什么?”
赵雪林望向别处,欲言又止:“……没什么。”
秦嘉礼以前不觉得他眼睛多么多么动人,事实上,他以前觉得赵雪林整个人都不行;如今饱含爱意地一打量,他发现赵雪林不仅眼睛动人,身上每一处、哪怕是根手指头都动人,秦嘉礼顿时有了一种挖掘到新宝藏的欣欣然:“到底是什么,你说嘛!”
赵雪林沉吟了一下,最后拗不过秦嘉礼的逼问,侧头在他的耳边说了。
秦嘉礼一听,大为惊诧:“什么!你想操我?”
赵雪林仿佛极好说话:“遇之要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秦嘉礼对于爱情自有一番心得:“什么叫算了?难道你不爱我?”
赵雪林有些意外,随即回答:“我爱你。”
“爱我为什么可以算了?难道你爱一个人,可以不和他上床?”
赵雪林想了想:“可以。”
秦嘉礼独断地一摇手指,冷冷地说道:“我不可以!”
赵雪林点了下头:“那依遇之看,我们该怎么办?”
秦嘉礼不想被操,其实也挺迷茫:“你让我想想……”
赵雪林依旧毫无意见地点头,一脸清心寡欲,仿佛前些日子一有空就亲秦嘉礼的人,不是他;用唇舌诱逼秦嘉礼做出表白的人,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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