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屏幕喷出一口牛奶,朝朝嫌弃地从我身上跳下去。
让我们为徐暮远默哀,各种层面上的。
钱铎听说我记录了一些他们的故事,并且其中有不少自己的戏份,坚持要看一看。我只把后面的一部分发给了他。
“简直像是在帮徐暮远写日记。”钱铎评价,“我可以给你点补充哦。”
他语气戏谑,我问:“有条件?”
他说:“说我少女心的部分一定要删掉,谢谢大大。”
迟临在钱铎和徐暮远刚勾搭上那会就从钱铎口中知道了徐暮远的存在。不过在公司巡视工作那次,的确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迟临起初并不喜欢徐暮远,甚至还有些厌恶。徐暮远时而疏离淡漠,时而油嘴滑舌,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个是发自内心的,说出来每一句话都要人费脑筋分辨真假。迟临惯于直来直去,向来排斥八面玲珑的做派。
“那是你还没有到他的萌点。你会喜欢他的。”脑残粉钱铎一语成谶。
那是徐暮远搬家之前,有一次徐暮远下班回家,沿着公司下面的开放式公园走。迟临从办公室的落地玻璃边遥遥看到他的身影。
下班时间人们行色匆匆,徐暮远也是一样。
迟临看了一会,徐暮远忽然在一颗银杏树下停了下来。
“拍照?”迟临想。秋天到了很多妹子们都会在朋友圈晒银杏照片,可是现在叶子也没多黄啊。
这时徐暮远从落了不少银杏叶子的地面上蹦了过去。
大约跳了十几步的距离,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
迟临“噗”地笑出声来。直觉告诉他,徐暮远大概不是不想踩到那些叶子,他大概就只是想蹦一蹦。
像个小孩子一样。迟临可耻地萌了。
自那以后,钱铎也发现迟临对徐暮远的态度渐渐缓和。
后来钱铎提起要帮徐暮远找房子。迟临不动声色地提醒他:“你在夕照轩不是有一套么。”
于是迟临和徐暮远就这样成了邻居。
钱铎勒着死党的脖子逼供:“说!你是不是被我们家徐暮远萌到了!”
迟临红着脖子矢口否认:“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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