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傻。”
迟临认命地帮他脱鞋,徐暮远盯着他头顶的发旋看了一会,忽然伸手抱住他,下巴在他肩膀上蹭蹭,沐浴后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徐暮远嗅嗅,讨好地叫了声:“阿临。”
迟临全身僵硬,一动也不动,问:“你叫我什么?”
“阿临。”
迟临深吸一口气,拉开他的肩膀,发现他眼里是孩童般的天真,没有戏谑,没有嘲讽,亦无事不关己的冷漠。
迟临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深邃,最后化为一片墨一般的浓黑。
徐暮远后知后觉,觉得眼前的人像是阿临,但好像又不太像,低着头无措地在沙发上虚抓了两下,发现双手毫无力气。
迟临再也把持不住,托住徐暮远的后脑勺将他摁倒在沙发上。
徐暮远承受不了这吞噬般的吻法,条件反射地推开他,挥起拳头就是一拳。
迟临抓住他软绵绵的拳头放在胸口,炙热的嘴唇沿着他的脖子、胸口一路往下,啃咬变作绵密的亲吻,留下斑驳痕迹。
徐暮远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挣动不停,却很快被压制住。直到带着酒精味道的羞、耻和痛楚将他淹没,泪水汩汩溢出眼眶,徐暮远再也忍不住呜咽,哭泣声和迟临的喘、息声交织了一夜。
☆、第22章
疼痛和不适感一直没有离去,徐暮远睡不安稳,昏昏沉沉了两个小时,被全身上下升腾的热意灼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床单上裹着污渍,黏腻潮湿的感觉让徐暮远觉得很脏。
迟临全身赤、裸地在一边安睡,徐暮远被他脸上餍足的表情刺得眼睛疼。
到客厅匆匆套上衣服就要出门,迟临一丝、不挂地靠在卧室门口,眼里是没睡醒的迷茫:“你去哪?”
徐暮远动作一滞,回头看他,语气嘲讽:“打完炮,回家。”
他笑容惨淡,看着迟临的眼里竟带着一丝怜悯。
迟临瞬间清醒过来,醍醐灌顶,一时间说不上来是后悔还是歉疚,睡前准备的那套说辞一句也说不出口。
是“你也该是喜欢我的吧”,还是“不好意思,我会负责的”?迟临直觉,无论是哪一句,在这人面前无非是惺惺作态。
徐暮远没有理会他的缄口不言,径自打开门离去。
上了地铁才发现钱包还在口袋里,钥匙不见踪影,应该是掉在了迟临家。想了想又下车换了个方向,去钱铎家。
一个小时后站在钱铎家门口,钱铎穿着睡衣来开门,表情肃穆,探头往里面看,果然迟临已经站在客厅里,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徐暮远料想钱铎应该已经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