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浴室里冲了个凉水澡，压下身体产生的奇异反应，然后擦干了身上的水渍，宛若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坐到柳毅舟的对面。
“多久了？”
“一年。”其实是五年了……
“以后不准再去了。”
“好的。”
“为什么要去？”
“嗯？”柳毅舟一下没反应过来。
陈麒正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要去？”
柳毅舟一下竟不知怎么回答。
他父亲若是知道，一定只会说，“你竟做些没出息不正常的事。”还从来没有人问过他，“你为什么要去。”
这感觉有些奇妙。
柳毅舟斟酌着答，“去过一次后觉得可以发泄情绪，后来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爱过去了。”
“那发泄完后，你开心吗？”
柳毅舟又是一愣，开心……吗？
“不开心。”
陈麒正道，“那以后就别去了，去做些能开心的事情。”
柳毅舟道，“可我……不知道什么是能让我开心的事情。”
陈麒正道，“那就去找，找让你开心的事情。”
柳毅舟反问道，“那老师不开心的时候，会做什么呢？”
陈麒正道，“我会看我最喜欢的小说作者写的小说，每次看完后我都很兴奋和开心，不高兴的情绪自然就过去了。”
柳毅舟沉声道，“是同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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