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对师尊有这样的念头,师尊那么高贵的人,如何会是他能亵渎的……
他们明明在一起只是五年,他最见不得正道这种虚情假意是人,怎么可能!?
可是……心中的不甘从何而来?
“你缘何跪在此处?”旒迦优浅又变成了从前那个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看在眼里的冷漠的师尊。
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是错觉,连同他们拉近的距离一般。
凌子墨忽然有些可惜,隐下真实情绪一脸乖巧的回答道:“回师尊,掌门真人来了消息,道您和师祖若是出关,三日之后去主峰参加施瞿师兄的拜师礼。”
旒迦优浅停下整理衣襟的手,看向窗外微黄的光线。
施瞿?已经是十年了啊……又可以看戏了吗?
“知道了。”
“师祖还在闭关,那师尊会去吗?”凌子墨追问道。
“自然。”
师尊,是什么?什么让你露出那样兴味追忆的表情呢?是那个人吗?施瞿吗?
三日转瞬即逝,转眼便到了宴会之时。
按理来说,拜师都是磕几个头,敬一盏茶领了身份牌拜师礼便算完成。但是掌门真人却弄出这么大的阵仗,真的只是为了看重施瞿吗?
旒迦优浅眯着眼整理好胸前的头发,身在局中犹不知,这掌门精明了百余年,却在关键时刻看错了人心情,当真是愚蠢。
不过,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也不过感叹一句,原来剧情到这里了啊……
“走吧。”
“是,师尊。”
主峰大殿,灯火通明,一片喜气洋洋之像。
“第十封旒景携其徒凌子墨恭贺掌门大礼==!!”门前小童高声叫道。
“师祖正在冲破寂灭期瓶颈,故而此次宴会不曾前来,却是唤师尊与子墨带来礼物,恭贺掌门真人与施瞿师叔大福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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