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瞿将整颗心高高提起,手里握紧了一柄灰扑扑的弯刀型武器。
一双白色的爪子从黑暗中踏出,然后是巨大的虎头,飘逸的虎毛。
刹那间一只巨大的白虎停在他们面前,用不屑的眼睛看着他,令施瞿在意的是白虎身上的人。
月白长衣,墨黑长发,如同黑夜之于于圆月,清冷沉寂,眼神平静无波,精致到绝艳的脸庞淡淡的令人一眼看上去异常舒服。
他便就这样坐在白虎身上,穿着秦国的国师服,如同平常一般的高高在上飘渺出尘。
那人淡淡的,非常淡淡的看着他,甚至还一脸莫名的歪头问道:“怎么了?”
施瞿一口血哽在喉咙口,为什么师兄会出来?
他四处张望,见哪位神秘的前辈没有出现,心中的恐惧渐渐的消失,半晌才找回说话的声音:“师兄怎么来了?”
“哦,从头到尾捣乱的就是本殿哦。”
旒迦优浅淡淡的说道,那轻而易举的语气像是说“今天天气真好,我们去吃饭吧。”似的。
“师尊?”墨凌不解的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从始至终都是淡漠的人,那个人是啊他的师尊吗?
那个总是喜欢发呆,淡淡的话很少的师尊?
“嗯”旒迦优浅才要说话便被施瞿打断。
施瞿的神情十分狰狞:“师兄说什么笑呢?可不能开这种玩笑啊,你这奸佞弟子伪装成正道弟子潜伏在你身边不知要做什么,师兄你快拿下他!”
是的,旒迦优浅表情太正常了,他便只以为旒迦优浅只是在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连着那个禁锢他的高手,他也只以为那人没有胆量与他一战,而在他的有的放矢的引诱那人时,旒景不过是正巧跑出来而已。
他在心底始终认为那个像是天仙般的旒景是一个单纯的人,是一个心性纯澈的人,是一个可以被他掌握在手心的人。
毕竟旒景只是离合期初期的修为,于他相差了一个大境界两个小境界,根本不可能在他毫无所察时将他束缚。
心绪翻腾,甚至没有注意到旒迦优浅的自称。
“唔……”旒迦优浅做出为难的神色,他微微凝眉,露出小孩子般的疑惑:“可是,他是本殿故意收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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