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旒景压了压眼睑,诡异的错开了一点,在刀尖离他只余毫厘的时候握住了他的手,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一点面临着生命危难的痕迹,极长的头发散落了一部分在肩上胸前,他歪着头看着他,露出从来不曾在家人面前露出过的睥睨的高高在上教人难以企及的表情,语气漠然:“不自量力的蝼蚁。”
手指轻轻的合上,“咔擦==”轻松的就捏碎了他的手骨,把他丢了出去。
郁兰和宫丘钧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郁兰心疼的拉着他看:“小景,有没有伤着?”
“没事。”宫旒景轻轻拍了拍郁兰拽在他臂弯的手以示安抚,气息很稳,好似并不在意。
迭戈·瓦伦提诺疼的满头大汗,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居然还笑得出来,他畅快的大声讽刺道:“宫先生,你这么大的年纪了,居然还老牛吃嫩草,还是自家儿子,你就没有觉得良心不安吗?!就没有一点过意不去吗?!哈哈,也亏得你下的去口!”
宫丘钧神色凝重,宫绝瞳脸色终于有了一丝不安,郁兰惊疑不定难以置信,宫旒景神色不变,甚至还淡淡的表示了他的疑惑:“不过十七岁而已,有那么夸张吗?”那他已经十几万岁了,差距不是更大?
迭戈·瓦伦提诺嘲笑的话被堵在嘴边,目瞪口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位宫先生,不是最优雅的吗!?
宫旒景淡淡的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又补了一句:“你吃醋了。”
迭戈·瓦伦提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的手机亮起来,他一惊,收起所以的菱角,温顺的叫道:“威尔逊先生。”
里面传来一个老态的很凝练的声音:“迭戈,回来。”
迭戈·瓦伦提诺恶狠狠的盯着宫旒景,虽然意难平,但终究还是妥协了,他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提着衣服就走了,临行前他憎恨的看了一眼宫旒景,相对于对宫绝瞳的求而不得,他其实更憎恶的是这个风度翩翩的博取了绝全部眼光的男人!
宫旒景挑了挑眉,没有理会他,他看着几个各自思量的家人,带着笑意说:“我们回家吧。”
郁兰呐呐的看着他,有点害怕听到不好的答复,又希望他能作出反驳:“小景,你告诉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好不好?”
宫丘钧怒气冲冲的瞪了两人一眼,然后呵斥道:“大过年的不要讲这些败气氛的话!”然后吹胡子瞪眼的大步走在前面,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宝刀不老。
宫绝瞳很矛盾的看他,他笑:“父亲说得对,这些事情回去再说吧。”
郁兰有点不安的看了看他,终归没说什么。宫绝瞳期期艾艾的靠近他,结果被错开了,宫旒景淡淡淡的乜了一眼他,默默跟上了两个老人的步伐。留下某人内心拔凉拔凉的跟数九天似得。
这个年除了宫旒景以外,没一个人过的顺畅,个个心里都憋着一点气儿,吐也不是,吞也不是着实膈应人。
三堂会审。
宫父首先按捺不住,大年初二的时候就把人全部叫来,四个人坐在客厅里,气氛严肃凝重。
宫丘钧始终意难平,也没人主动开口,他只得硬着头皮开启了先河:“宫旒景你先说!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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