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在掌心拂过,为了一个人,背负上命运,这样也好。
整理好自己就匆匆忙忙的跑下楼,母亲关切的询问,他问了宫绝瞳的位置,然后跑了出去。
身后,郁兰看着他冒冒失失的模样,靠在丈夫怀里笑:“儿子的少年时期迟来了好久,看样子,两个孩子的问题解决了。”
帝谙想,不管是神,还是人类,对待爱情都是同样的不像自己。
没有一种生物可以脱离命运而存在。
刚刚成年的殿下也迎来了他命中注定的情窦初开,真是一件最好的事。
白团子眼底出现一抹担忧,最没有节操的神,教养出了一个重感情的神,对于月神来说,其实是个麻烦呢。
顾博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宫旒景带着蓝牙耳机,听着新晋爸爸语无伦次的讲述着小孩子的事,讲着乏力昏迷的妻子,又是心疼妻子又是喜不自胜,字里行间充满了爱的味道。
宫旒景轻轻笑了笑:“这就是真情吧。”
顾博停顿了一下,估计是愣住了,然后也笑:“这就是真情。”
宫旒景挂掉电话,阔别半年再次来到有好多回忆的公司,他轻轻推开门,特别想看到的男人坐在他坐过的位置上做着本该他来做的事情。他弯下腰静静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从后面抱着他,长长的头发散落在宫绝瞳的肩上,鼻翼间满是千思万想的味道。
。宫旒景突然觉得心里面塞得满满的,虽然有点不适应,但是很喜欢。
越来越喜欢了。
“爸爸........”男人难以置信的呢喃,转身紧紧抱着他,几乎把他揉进骨血里,椅子被他的力道带开很远,他眼底的情感浓烈的像是烈火一样,使得他的眼瞳很明亮,他深切的体会到了他对他深刻炙热的情感,远比他对他的深得多,他似哭似笑:“爸爸.........”
男人深深的呼吸,然后珍爱到近乎虔诚的捧着他的脸,和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触着鼻尖,然后轻轻的溢出欢快的笑声,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就这样静静的享受温情的时光。
听说当一个人和比他年轻的人谈一场幸福的恋爱,就会越来越年轻,越来越像他深爱的人。
宫旒景和宫绝瞳有着十七岁的年龄差,但是等到宫旒景四十五岁的时候,看上去就像是和宫绝瞳相差无几,香醇而迷人,时间在他的身上停驻,停在最美好的时候。
顾博已经儿孙满堂,老的不能再老了,他和两人一直都保持在老朋友的亲密上,不是兄长,也不再是搭档。
两人已经老的白发苍苍,但是他看着两人并排坐在藤椅上牵着手相视而笑,相同花样的婚戒相碰在一起,相依相偎的折射出惑人的光辉,身边一只懒洋洋的像白团子一样的老猫眯着眼睛晒着太阳。
他想,大抵,感情就是他们那样的吧,一生顺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祥和但是安宁。
那样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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