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家身负“预言之力”,再加上子车现任家主兼之水灵之力,虽然年纪尚轻,但是单单这样的天赋就已是难得,再加上子车家经营的事业,积累下来的财务和灵器,让人连嫉妒的勇气都没有。
身份高到一定程度,就算让区区管家来应付他们都是荣幸,何况这个管家地位之卓越受家主之重视。
所谓宴会,不过一群有一定地位的人聚在一起,一起参加晚会,踏上舞池,跳一支舞,碰一碰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和谁谈一下生意往来,谈一下儿女婚事,总归不缺话题。
除了应酬,还是应酬。
子车琦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也不觉得有什么吸引到他的,反正态度很平淡,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
实在是教人连和他搭讪的勇气都没有。
倒是他几个友人,在人群中挣扎了好一会才得以脱身,见他身边人流小,纷纷朝他聚拢,这样应酬的人就退避三舍了。
围坐在在某个角落里躲懒,虽然话不多,但是也不觉尴尬。
这样清清静静的也好。
宴会正酣,子车琦突然停下了晃动猩红酒汁的动作。
眼眸在朦胧的灯光下显得十分诡异。
借助酒杯的遮掩,嘴角勾起一个轻嘲的弧度,红色的酒将他的嘴唇染上猩红,挑起的时候如同嗜血的魔鬼,偏偏他的神色和姿势随意而优雅,缓缓的低语,无人可闻。
“今日碍我事者,暴毙于院前。”
声音平仄相间,含着奇妙的韵律,清冽灵透,恍若非人。
说完,像是被抽干灵气的花朵,精神肉眼可见的萎靡了下来。
索性闭上眼养神,半晌又嫌弃此地太吵,压了压眉心,若无其事的站起来,想上楼休息。
走了几步,脑子里尖锐的刺痛越演越烈,隐有耳鸣,这是灵力透支过度的表现。
一阵天旋地转,终于还是倒了下去,但是没有倒在地上,而是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西门智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
在子车琦就要歪倒前,他是想要去扶一把的,但是没想到澹台肆动作那么快。
那一瞬间,他甚至看到了澹台肆的隐而未露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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