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儿那么甜美的女孩,你也忍心。”
“那样的话她就没有存在的理由了。”子车琦笑得风轻云淡,“总要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
几个好友都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西门智笑眯眯的说道:“小琦好狠心。”
隐世家族经历的杀戮比一般人多,性子也较之凉薄,但是子车琦这样说,几人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毕竟子车沁是子车琦的嫡女,而不是外面乱七八糟的私生子。
既然是亲人,这样功利化的说法不可谓不冷血,不过他们都知道子车琦是一个怎样的人,细细想过后又觉得子车琦这样说似乎也是理所当然。
澹台肆看了看子车琦的笑脸,不过一瞬间便转移了视线。
他一方面觉得这样冷血的子车琦十分吸引他,另一方面又觉得他想说的不会是字面意思,因为感受不到他的冷。
说这样的话的时候,他的心平和宁静,如同风一样。
这样的人要么就是视亲情为粪土,要么就是不会表达自己。
澹台肆突然很想要得到一个答案,非常执着。
“你心里有谁是被放进心里的?”
子车琦疑惑的看着他,“帝谙啊。”
“子车沁呢?”
“很重要的人物。”
很重要的人物和很重要的人。
一字之差,感情千差万别,亲疏不同。
在他心里,帝谙比一个亲缘的女儿还要重要。
得到这样一个结论,他想起帝谙那张正直的脸,有些羡慕。
他想了想,然后同样郑重的说道:“我想要一个彼此在意的人,可以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在这之前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说的时候,他看着子车琦,子车琦感受到他的注视,偏过头,眼睛就被吸入深邃的风暴里,半晌才失神的离开,难得慌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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