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不算低沉,也不绵软,但是却又一直很奇特的磁质,很是奇特。
“去哪里啦?”声音从床帐里传来,已是午夜时分,却并无半点睡醒后的沙哑和干涩,可见是一直醒着的。
“回师傅,去了皇宫。”
“胡闹!”那声音似是愤怒至极,只是那隐含的无奈却削去了他半数不止的威严,更像是色厉内荏:“又去!以后你给为师好好待着!”
“是。”
“走罢走罢,夜深了早些歇息去罢.......”
“是。”
身后似有叹息声声,难言其中深意。
水声渐歇,一道欣长瘦俏的剪影洒落在窗户上,渐行消去。
那人披散着如同泼墨的长发,湿哒哒的逶迤直到脚弯。
面如冠玉,色若桃花,五官过于精致,却毫无靡丽之感,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缥缈无尘的气质令他更加高不可攀,不见冰寒霜雪,又令他的容貌增至十二分。
他的眼眸即便沐浴过后雾气蒸腾也抵消不掉疏离,隐藏不了他漠然的神色。
他只着一件里衣,赤脚踩着地上,那同样精致的脚趾粉粉嫩嫩的蜷起,可爱的要人恨不得跪舔。
莲步轻转,只几步便坐到了床上,满头湿发已经变得柔顺干滑,他掀开锦被盖住双腿,定定的看着手心里浅浅的两寸长的伤口,许久才打灭烛火阖上眼眸。
天明珠.......
公鸡打鸣,天还是灰青色,拂晓的冷风吹荡起几圈干叶子。
年轻的有匪君子已经穿戴整齐风度翩翩的立在前院,掌中的剑挽了一个剑花剑尖直指,更衬得他一双眸子黑亮如同黑曜石。
只是美是美了,却一点人气也无,便似那机器一般泛着冷芒。
如凝霜雪。
剑身在空中划过,趋势由缓渐急,剑气斐然,切开沿途落叶,纷纷扬扬打着旋儿降落又被吹上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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