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我给你烧火,你煮给我喝。”
“好。”
欧阳黎又忙忙碌碌的搬来火炉,茶具,还有上好的贡茶。
等他把火烧起来了,茶壶的水热了,就动作优雅的捻着青翠的茶叶放进去,然后高贵的告诉他火候,把他当做火夫来差使。
但是双方都怡然自乐。
可人的茶水倾倒入瓷白精美的杯盏里,打着旋儿,里面有一根茶注直直的立着,随着水波微微荡。
欧阳黎囫囵大口牛饮。
他不会品茶,但是却尝出了幸福的滋味。
他对着云琉玉笑,云琉玉撑着下巴,觉得可惜了他的茶。
这样想着,就纵容的注视着他,抿一口酒液。
欧阳黎,虽然傻,但是他对他好。
很快,茶被喝干了,一坛酒也见底了。
云琉玉的坐姿更加端庄。
醉雨微醺,他的眼神清亮有神。
杏子酒带着杏子的微酸微甜,本不轻易醉人。
但是云琉玉眼光高,挑的都是二十年前的‘老酒’,这酒埋在地里多年,酒精发酵了多年,早不是原先可以喝着玩的杏子酒。
欧阳黎一开始还没有察觉出不对劲,直到他说什么他的琉玉都是一个绵软的“恩”,他看着他格外晶亮的眼眸,低低的笑出声来。
他蹭到他的身边,然后在他的嘴唇上舔过,鼻尖嗅到杏子酒的味道,本来只是浅尝辄止,但是后来没出息的被诱惑了,舍不得离开,顶开了他的牙关,品尝到属于他的味道。
云琉玉皱着眉推开他,声音清晰:“帝谙别闹。”
帝谙?欧阳黎呆呆的顺着他的力道跌到柱子上,脑海中全部是他刚才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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