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传闻皆是虚谎,我又怎会轻信。”
“无人信我。”
“我信。”
“无人亲近我。”
“我亲近你。”
“这是玉儿亲口说的。”
“......”
欧阳黎紧紧地抱着云琉玉,珍而重之的将他放到榻上,深深的把自己埋进他的身体。
他其实不是故意偷听他们的对话,只是路过,偶然听闻他和那些人谈论那个话题。
那时他的脚重逾千金,如同被钉在当场,没有人知道他多么恐惧一个答案,多想把那些挑拨离间的人粉身碎骨,但是又想要知道云琉玉的态度,所以他就一直忍耐着,直到那些人走了,他才抑制不住的想要拥抱他。
他其实并不难受了,因为他的福气,他的挚爱不在意的东西,已经伤不了他了.....
后来,欧阳黎带他去了一个地方,在那里,他看到了早已销声匿迹的那副画。
血,全是血。
漫山遍野的血。
满目皆是血。
一个浴血的哥儿雌,伏在一匹狼的身下,私密部位紧紧相连,表情似欢愉似痛苦,他的肚子破开一个大洞,利用脐带连着一个血淋淋的仰躺在一堆残破的尸首上的婴儿。
那种视觉的冲击没有影响到云琉玉,但他明显感受到欧阳黎甫一进入这里情绪就变得诡谲起来,看着他狰狞的面容,想了想,主动握住他的手,果然见他安静了些许。
欧阳黎脸上平静,但是声调颤抖,显然痛苦到了极致:“这是我与君父唯一的联系,就算再不堪也不忍丢弃,我曾因为它变得疯狂着魔,也曾从此寻得过一丝温暖,只是后来......就不常来了,我怕忍不住将它毁掉,也怕君父责难我不能还他清白沉冤得雪。”
“人人都说君父自甘堕落作践自己,但是我不信。”
“那匹狼我记得,它曾和一匹母狼一起抚育我,狼的感情忠贞唯一,怎么可能.......”
“有时候,我宁愿有那样的狼父亲,也好过那般残忍的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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