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直佺震惊的盯着他,突然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父亲!”
“我父亲从来没有招谁惹谁,他哪里碍着您了,您要这样刺激他?!”
“安小先生,话可不能乱说,我哪里刺激他了,恩?”钟辞慢条斯理的抚平西服的皱褶,突然脸色一变。
眼神在乌烟瘴气乱成一锅粥的现场扫了一圈,变得十分高傲起来。
他用睥睨的眼神看着那个生气的年轻男人,意味深长的笑着说着残忍的话:“你与其在这里找我的麻烦,不如赶紧送你父亲去抢救。”
“哦,对了,顺便说一下,如果你再在这里耽误七十五分钟,你的父亲百分百会因为抢救无效而死亡,没有任何侥幸哦。就算现在推进手术室,也只有百分之三十一的存活率哦。”
“怎么样,你可以求我,这样一颗药可以保你父亲度过一次病危期。”
一颗薰衣草颜色的胶囊被捏在修长的指尖,安先生的脸色一变再变,最终无视了纷杂的人群,深深的弯下了高傲的身躯:“奚先生,求你救救我父亲!”
警卫已经把丑态百出的原告家属安抚下来,做回椅子上。
那些人虽然神情很不平静,但是好歹安分下来。
一瞬间,钟辞这里成了焦点。
“求我?”钟辞的神情冷淡不已。
“是的,我为先前的失礼道歉,但是求你救救他。”
“呵。”
过于魅力的胶囊被随意的丢了出去,似乎那不是治病救人的药物一般。
钟辞看着被喂进安老先生的嘴里,然后看向原告的中年男女:“似乎那天也是这样的场景,你们两个哭着跪在地上求我,救她,我是怎么说的呢?”
两人突然慌了,有种不祥的预感。
钟辞掏出手机,按下波音建:“按照当下医疗水平,你的女儿已经没有任何治疗的可能,就算是我尽力,也最多为她减轻一点痛苦。”
“那她还有多长时间啊?啊?”
“十六分二十七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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