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勾起一个亲近的弧度,双手把提袋给他:“礼物。”
“谢先生。”男人笑了一下,眉眼飞扬,眼角挑起,透出一股妖邪之气。
“家里换保姆了吗?”他鼻尖动了动,鼻翼间满是浓郁的肉香,并不是原来保姆做菜的味道,莞尔轻轻问道。
男人在前面走着,听到他问,就侧身说:“是您的父亲,硬雇了一个保镖来照顾少爷。”
“保镖?”他似笑非笑:“我就这么需要保护吗?”
“谁知道呢?”男人不置可否,意味深长,“不过全能保镖,特别助理,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哦。”
男人肃着脸,语气揶揄,说完,朝厨房的位置喊了一声:“樊特助。”
一个不过二十有余,穿着家居服,戴着一件黄色小小熊的围裙,长的很英朗的青年,从厨房里钻出来。
“你好,宁哥,我是樊途,请多关照。”樊途的声音低沉磁性,透着一股凉意,那是破刀染血堆积成的寒凉。
“我是宁修锦,请多关照。”宁修锦眼里蒙上一层纱,引人堕落的深邃被掩盖,渗透出浅浅的温和。
他扬起教人如沐春风的笑,站起来,伸出手和樊途交握。
一触即分,笑容优雅,礼节十分到位。
樊途要稍高一些,他低眼看了一眼宁修锦那俊逸儒雅的脸,在他抬头与他对上眼之前移开视线,十分乖顺的立在一边等待吩咐。
宁修锦想起什么,在送给杜文垣做礼物的袋子里挑挑拣拣,最后选定了一袋鲜花饼。
但是看着看着又把鲜花饼放了进去,将整个袋子双手递到樊途面前:“由于无人提醒我有新人莅临,没有给你带礼物,这算是歉礼,请务必收下。”
说到无人提醒这些字眼的时候,宁修锦的目光落到杜文垣身上。
樊途面无异色的收下了,还道了谢,只是捏着袋子的手指在宁修锦看不见的地方捏紧了。
杜文垣有些好笑的说道:“是我的错,只是您还没有问过我的意见。”说着幽暗的眼里投射出一抹手提袋的白,他好笑极了,但是话里却是揶揄。
宁修锦看了他一眼,不与他争论:“是我买的。”说着见樊途要走,叫他:“饭什么时候做好?”
樊途转头看他,见他没有急切之色,于是如实说道:“半个小时,宁哥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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