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衣服抖开晾好,然后擦干手去把宁修锦卧室的床上用品换了。
他发现宁修锦几乎没有纯棉制成的物品,连床单都是丝绸的,至于是哪种丝绸,他是看不出来,只是斜着看就能看到床单面上挨着挨着的不甚清晰的同色系花纹,看上去奢华异常。
将被子掀了一半叠在床尾的一半上,然后把窗帘打开,让太阳照到床上。
做完这些,他才合上卧室的门。
兴致恹恹的吃了饭,樊途心事重重的盖着被子,他看着窗外,怎么也想不通,怎么把宁修锦当巧克力啃了呢?
难道是怨念?
樊途思绪万千,一整晚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早上,宁修锦是被宁嘉诚送回来的,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看起来不怎么精神。
樊途去宁修锦的卧室里把被子换到床头,如法炮制,继续晒床尾。
俩人吃了饭,然后看了两个小时的电影,于是宁修锦就去洗澡去了。
“啪嗒。”樊途脸上被糊了一块毛巾,他阴冷的向宁修锦看去,结果他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他有些慵懒的穿着白色的睡袍,自发的坐在他的旁边:“擦。”
樊途看着他没有穿鞋白皙光洁的脚,脚趾圆圆润润的,踩在地毯上,樊途的喉结有点痒的吞咽了一下,眼神有些深远。
“你发什么呆?”宁修锦有些奇怪的戳了一下他的肩膀,问。
“没什么。”樊途隐下怪异的欲望,将毛巾盖在他的后脑勺上。
“杜文垣昨晚没有回来?”
“嗯。”
宁修锦皱眉,却没说什么。
宁修锦的头发很软,摸上去像是绸缎一样,手感特别舒服。樊途有些爱不释手的摸了几把,才拿梳子给他梳理好。
宁修锦有些迷糊,头发擦干后,他就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养神。
樊途不过转个个身的时间,宁修锦就已经睡着了,他看着他窝在小小的单人沙发里,显得有些小,双脚搭在边上,粉粉嫩嫩的,让人食欲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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