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宁修锦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也好似习以为常般,连一句过问都没有。
樊途觉得宁修锦应该就是从小被宠大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总之,没有生活自立能力,而且很心安理得的接受身边人的伺候。
比如说,洗完澡之后,头发肯定要别人给他擦,也不用吹风机吹干,就要毛巾擦,衣服全部丢在脏衣篮里,鞋子丢盆里,然后窝在沙发上很快就会睡着,不会自己盖上毯子,也不穿袜子,喝了茶的杯子壶会放厨房,自己不会洗,别说做饭,连微波炉都不会开。
但是他却不会让人讨厌,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吃喝嫖赌样样不行,虽然不精通人情世故,但拍戏的时候会买很多当地的东西来送人,很多东西虽然不懂,但是不会逞强,而且如果给一些建议,他觉得是为他好的,他就会照做,特别的“乖巧”。
他好像一张空白的纸,上面只有单调的几种颜色,他不会任别人给他染上不好看的颜色,却会根据别人的意见来取舍,然后选择好看的自己涂上去。
是个完全让人讨厌不起来的人。
街道两边的绿色从窗边掠过,宁修锦一身轻快浅灰的休闲装,端端正正的坐在车里,膝上放置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正津津有味的看着动画。
樊途在前面开着车,耳朵里不可避免的听到一些东西。
“阿伊呀,我们为什么不去海里呀?”
“因为我们的船没有盖子呀”
“那为什么要盖子呀?”
“因为没有盖子我们会进水呀”
“为什么我们会进水呀?”
“因为我们会生锈呀”
“为什么我们会生锈呀?”
“因为我们是一艘船呀”
“我们是船那为什么不进到海里去呀?”
“因为会被淹死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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