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舒的剑法再精道,也不可能没有破绽,片刻间没有,时间一长,总会有。而对于他来说,一个破绽就够了。
周毅出手了,匕首快得像一道银光。夏天舒几乎没动,只是剑尖微抖。
匕首飞了出去。
周毅恍悟,那个慢慢出现的破绽,竟是夏天舒故意卖给他的。
“尸体看过了?”知府端起茶喝了一口。
“是。”顾轩楷刚刚净了手过来。
“可有什么收获?”
“看伤口是匕首所伤,且都伤在胸口,是同一人所为。报官的人说尸体散在别院周围,若是一人被偷袭,其他人不可能不发现,所以这人必有盖世轻功。”顾轩楷侃侃而谈。
“哦?”知府又喝了一口茶,心里半信半疑。
周毅又坐在环采馆屋顶。
刚刚在吹笛,兴许是想着白日的比武走了神,声音大了些,惊动了馆里的人。
他不想打扰夏天舒喝茶,何况那群乌合之众也奈何不了他,仗着轻功在城里兜了一圈摆脱了追军,又回到屋顶上看月亮。
月亮已经没有那么圆了。
冷卉刚刚沏好了茶。
夏天舒端着一杯小口品着,头依旧低着。
“我……”他又犹豫了。
“公子可是又要告辞?”冷卉这么玩味地想着,竟是脱口而出了。
夏天舒像是找着了台阶,“嗯,我下次再来看你。”说罢便又急急地起身。冷卉只来得及行了一礼,人已经去了。“是个练家子呢。”她自言自语道。
“那人又走了?”老鸨顺着楼梯上来,看见了落荒而逃的夏天舒。
“嗯。”冷卉想着那人的窘相,又露出了几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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