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而易举地制服了那三个人,可男孩竟然转身就跑。
不,不能走!
他抓住了男孩,像迷航的人抓住了唯一的灯塔。
这味道越近越让人熟悉,它浓郁如一股潮水,冲进大脑,冲击着脑海深处某道坚实的大门,有什么东西在门后呼之欲出。
再近一点,再多一点,或许就能找到答案……这个男孩或许能知道,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刀口划过手掌,他忘记了流血和疼痛,因为他在男孩的眼睛里,看见了更为熟悉的东西,那东西让他安心,像一个漫长的心愿终于有了结果。
“带我走,或者我带你走。”
他这么想着。
忘了就忘了吧,只要和他并肩在一起,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呢……
…………
黑衣人拽着凌寒狂奔过三条大街,常年不运动的某宅男嗓子都快冒烟了,后背上汗湿了一大片,但那人不仅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连减速的征兆都木有!
凌寒无力地想,这已经不是谁带谁走的问题了,简直就是带着飞好么!
他记得小时候家里养过一只哈士奇,那只二哈每次想出门的时候,就在家里各种撒娇打滚装可怜,一旦放出去,撒丫子就跑,人在后面根本拉不住,到头来也不知道是人遛狗,还是狗溜人。
那个时候自己就像这样,被强行拖在后面,跑的想吐血。
转过一个街角,前面出现了一条公路。这里不是繁华地带,小公路上车辆也不多,很多不太自觉的人左右看着没车,直接就穿过去了。谁知这一路拉风的黑衣男人却乖乖地停在了路边。
凌寒弯腰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边喘还不忘揶揄几句:
“大哥,看不出来呀,您还是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
不知是没听懂还是不想搭理,黑衣人依旧一脸面瘫,指了指路过的汽车,淡淡地问了句:
“这是何种妖兽?”
凌寒一愣,心想莫非这位仁兄在讲述一个比他的脸还冷的冷笑话?
为了给救命恩人一个面子,凌寒只好配合着一脸严肃地回答:
“此种妖兽以速度闻名,尤以我□□的最为霸道,一旦横行,无人敢争其锋芒,唯有一红色圣光可将其降服。”
那男人竟认真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可是此光?”
凌寒顺着他的目光往上,绿灯刚好变红,车辆应着红灯停了下来,看见此景,黑衣人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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