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来迟,请君上责罚。”青衣男子风风火火地推门而进,身后跟着一路小跑,同样形色匆匆的左长老。
青衣男子解释:“属下是因为——”
“本君知道,”男人打断人,视线移到左长老身上,问道,“左长老为何来迟?”
左长老抱拳道:“为了叫他起床。”
现场沉默了片刻。
魔君也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数月未见,两位长老的感情愈发好了。”
红衣女子的肩膀不易察觉地抖了抖,站在她身旁的黑衣人仍是面无表情。
左长老悲愤道:“君上,血鬼但求一死。”
右长老也道:“求君上也赐死吴赖子。”
“很好,”魔君淡淡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左长老道:“君上!”
魔君道:“请求赐婚?”
右长老也激动道:“君上!”
魔君摇摇头:“左右长老还真是默契。”
红衣女子偷偷掩口笑,心道,君上这次回来后倒有意思了许多。
“冷诀,”魔君把视线移向台下面无表情的青年,问道,“本君不在的这段时间,乌诀山可有什么大事?”
冷诀道:“风平浪静。”
“殷墨还躲在孤阑山?”
冷诀道:“是。”
“可有谁闯祸?”
冷辰不言。
“冷月,”魔君道,“你说说。”
“回君上,”红衣女子道:“白唧唧去找您,至今没回来。”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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