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描越黑。
陆昭直接把人抱起来,像剥洋葱皮一样,把外面多余的布料扔得远远的。
薄纸被团成团,扔回床上。
薛慕极觉得挺可惜的。
“杂物间里拿的,刚进去的时候,地上那竹筒里装着的。画这画的人,是三叔。我在藏书楼见过三叔的很多画,认得笔法。只是……画边的字,却与藏宝地图上的标记,出自一人。”陆昭边给薛慕极露在水面上边的脖子泼水,一边说。
“医女?”薛慕极根本不用自己洗,乐的享受,趴在浴桶的边缘,在水面画圈圈,“杂物间不是二房用的吗?怎么会有三叔的画?”
无人不知,薛家三叔死后,他的所有遗作,都被老太君收到藏书楼里去了。
“画上的女人,难道是那个医女?三叔为她画像,她是三叔的心上人……不会吧!!!”薛慕极直觉自己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据他所知,薛家三叔除了叶红袖,身边并没有其他女人。
以他三叔的智慧,又亲身经历瘟疫事故,从东宫运出点什么,藏起来收好,例如瘟疫药方的拓本,是极有可能的。
平江远离雍都,与政治牵扯不深,薛三叔与嘉羽皇太子交好,更是不为人知,就连冯太后当年明杀暗杀那么多东宫余党,竟一点点都没有牵连到平江侯府来。
正想着,窗子忽然被风吹开了,床边多了两身衣服。
陆昭已经把人洗干净,捞起来擦干,套上干爽白净的新衣服。
薛慕极翻身趴在床上,“哥哥你也洗洗,我看着你洗。”
却听到窗口有敲击的声音。
“咎公子……”
“我不是命令过,不许他再进府门,你们眼睛都是瞎的啊!我花银子养你们做什么的!”来人脚步匆匆,加上惊叫与咆哮。
真是的,连个观赏美人出浴图的时间都不留给他。薛慕极对这位猪头世子的印象,又差了无数无数。
“什么!你们竟然放他进我的院子!”外面骂骂咧咧。
陆昭抄起外套披好,系上腰带,把旧衣服连同薛慕极的一起扔到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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